独孤昭阳:湘侯爷,您息怒啊!知道您现在心里不好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女皇陛下封了四皇子为皇位的继承人,而你的亲儿子,二皇子一点好处也没捞到。你说,要立储,怎么得也该是二皇子啊!毕竟长幼有序,历朝历代的规矩是摆在那的。
独孤昭阳继续舔油加火。
独孤昭阳:再说,女皇就算罔顾祖宗规矩,也得顾及你湘侯爷的颜面啊。您湘侯爷,为女皇鞠躬尽瘁几十年,没有苦劳也有功劳呢!
谁都知道,湘侯爷的封地最为广阔,最为富绰,可以说,他缴给国库的钱财最为大额。
他有这个底气和女皇叫板,因为,一旦和湘侯爷决裂,相当于国库的三分之一钱财要缩水。
再说,湘侯爷和另外几位侯爷交好。要是他起哄,怂恿其他的侯爷,一起起义造反。那不就是真正的变天了么?
后来,独孤昭阳断断续续说了些,皆是刀刀锋利,字字带血,惹得湘侯爷脸色铁青,甩袖而去。
望着湘侯爷高大的身影,走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渐行渐远,独孤昭阳笑意越发浓烈。
慕容楚:你可满意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独孤昭阳扭头,循声望去,心头好似被琴弦紧紧勾勒的窒息了呼吸,他还是如画里出来的人一般,泼墨的发,如绸缎。温润的眼,如清水。
慕容楚:将我父亲逼急,你可真心满意?
他薄唇轻启,声音还是唯美的动听,只是夹带了丝丝的埋怨,随之刺入独孤昭阳的骨髓。她微微侧头,不去看他嗔怪的眼眸。装作漠不关心。令他更加愤恨,言辞中带着步步逼问。
慕容楚:我调查过了,昨日,父亲的酒中多了一味无色无味的药,不会致命,但是会使人产生错觉,易亢奋,易动怒。
慕容楚:父亲性情中人,豪爽而不拘于小节,而年过中旬,性子更是易暴怒。你说,这下药之人,在父亲的酒水掺上这么一味药,是何居心?
原来,慕容楚什么都知道,竟然如此,独孤昭阳也不没什么好隐藏的,坦然抬起眼眸,凝视他,开口道。
独孤昭阳:是我下的又如何?
他嗤笑。
慕容楚:果然,至始至终,你眼里只有一个慕容钰。
面对他的冷笑,独孤昭阳打心底里泛起酸意,为何,误会会越来越深呢?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慕容楚:他要皇位,你就不惜任何代价,任何手段,为他争取。
他有些失控。
慕容楚:那我呢?活该被践踏么?
独孤昭阳:不是,不是的。
独孤昭阳拼命的摇头,拼命的否认,疾步向前,想要跟他解释。拂手过去,结果,“啪”一声被狠狠的甩开。
手背是火辣辣的疼,立马红了一块,独孤昭阳不可置信望着他。想从他眼底找寻些什么。结果,除了愤恨,还是愤恨,这下独孤昭阳慌了,不,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独孤昭阳:慕容楚,你怎么变了?
昔日的温文尔雅呢?都消失殆尽了么?如今直视于他,发现他更如凶残的猎虎一般。
慕容楚:那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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