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昭阳:这是在编绳子,挂千秋么?
独孤昭阳嘴角擒起一抹明媚的笑意。
独孤昭阳:需要你这位新晋的皇储殿下亲自动手么?
见他缄默不语,独孤昭阳继续调侃道。
独孤昭阳:你呀,一人躲在深宫里好是自在,不知道大殿门口围了多少人。看病的,道喜的,送礼的,更有美其名曰,给你说媒的……
慕容钰打断她的话。
慕容钰:这些本就不是我稀罕的。
他手紧紧钻进绳索,红尘,江山,对他来说没有那么多眷念。用冷的视线看浮沉,他愿倾尽所有来满足一个人的所有愿望。而这个人,不正是眼前笑得格外明媚的独孤昭阳么?
独孤昭阳蹲下身子,和他头对头,炯炯注视着他。
独孤昭阳:那你说,你稀罕什么?
边说,边将手伸展过去,指尖不经意间滑过他冰冷的肌肤。
独孤昭阳:呦!怎么那么冷呢?
她突然一惊一乍起来。
独孤昭阳:慕容钰,你是不长记性么?伤势还没好,穿那么单薄,在外面蹲了多久了?
说起来,三月的风还是有些微凉。瞧见他一席雪衫好看是好看,就是单薄了些,衣衫松松垮垮,冷风很快就灌进去了。
独孤昭阳在这等时候,少了理智,一股脑将他拽了起来,要往里屋里走。哪知道,他有力的臂膀,反拽她,将女子拉进怀里。
慕容钰:你这是在关心我么?是在关心我吧?你是在乎我的吧?
连续三个反问,问得独孤昭阳一愣一愣的,想问,什么情况?很想知道受伤回来的慕容钰,脑门上有没有出现问题,性情大变啊!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独孤昭阳也是反映极快。
独孤昭阳:对啊!这毋庸置疑啊。若不是本公主在意的人,管他在外头被人打;被人砍;被人淹,本公主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突然用手捂住她嘴。
慕容钰:瞎说,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
一双黑眸如深海一般深邃,摄人心魄,独孤昭阳只觉得心如小鹿乱撞,双手双脚无处安放的急促感随着来。
而慕容钰有意看她惊慌失措的表现,再是一低头,隔着灼热的手掌心,吻下去,他的吻是在手背上,而她的唇瓣是在他手心下。
那一刻,他合上了眼眸,独孤昭阳能感受他眼皮下的深情。原来,执着的心,从来不会被改变。
慕容钰:知道么?我怕死在边塞,见不到在皇城的你。
寂寥到没人疼爱的男子,又如此渴望得到温暖,独孤昭阳懂他的悲哀。她将他捂住嘴巴上的手掌拉开。
独孤昭阳:我知道你可以回来的。
她含笑回答。
独孤昭阳:因为老天爷知道我舍不得你,谢谢你,允许我爱你。
独孤昭阳徐徐踮起脚尖,凑近他,一点一滴的挪动,直到他唇间。
擒住粉唇两瓣,有人说一眼万年,好似前世注定的姻缘。一吻即是定情,就比如七年之前,那时候的她,奶声奶气,带着些无理取闹,紧紧缠着眼前的小少年,死缠烂打。
独孤昭阳:钰,让我亲下嘛!
亲下去了,可惜男子扭开了脸,只亲到了他侧脸,小少女带着不甘,双眼如狼死死盯着他。
慕容钰:好脏的口水。
只听少年落下这句不冷不热的话,孑然走开,气得小少女在原地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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