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昭阳瞧见不远处的棋盘,随口问道。
独孤昭阳:你们下棋了?谁赢的局?
咽下最后一口饭,他优雅用手绢擦去嘴巴的油渍,随后徐徐说道。
慕容钰:还能是谁?非我莫属。
这回答刚落地,就听“嘣”的一声,独孤昭阳响指叩打他的光洁额头,她瞪着他。
独孤昭阳:谦虚懂不懂?
见他瞠目,好似不懂谦虚为何物。
独孤昭阳拉着他往棋盘上走,看上去执黑棋者稳赢胜劵,问。
独孤昭阳:黑子是你?
慕容钰点头。
独孤昭阳突然执白棋,下了一颗,胜局破朔迷离起来。白子这般亦可攻,亦可退的战局来看,说输还早之又早。
慕容钰满是不可置信。
慕容钰:怎么可能?
天才少年,一路顺风惯了,也许今天就是独孤昭阳给他敲响的警钟。
独孤昭阳:永远不要小瞧任何人,因为事实往往不如表面所呈现的那样。
独孤昭阳浅笑盈盈说着,西风吹拂裙纱,美得如画,而她的眸子深邃竟然比迟暮的老人还要深沉几许。
执白棋的是二皇兄,慕容钰思量开来。也许坐在轮椅上,得依靠药物来维持的孱弱二皇兄,根本不如表面那般所呈现的那样。
独孤昭阳:我要过去看望皇阿娘那边,你忙你的事吧?
独孤昭阳见时候不早,打算和他告辞,主动踮起脚尖,勾住他脖颈,在他下唇上,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很快,退开。裙纱摆动,如彩蝶一般,轻快而扑朔,飞离他身边。往女皇的宫殿而去。
徒留他愣愣的发呆,摸上自己的唇瓣,油腻腻的,是她小嘴上留下的。忍俊不禁,敢情将他的嘴巴当成手绢那般使用了?
这些日子,独孤昭阳动不动就往女皇寝宫跑,很显然,就是想巴结着。不能独孤昭阳市侩,实在迫于压力,要想在这个吃人不肯骨头的皇宫中活下去,总是带着深不可测的面具。
这不,众人眼底的公主,在女皇底下,是个会撒娇会卖萌的小女孩。
女皇:听说你,你也会算卦。
女皇问道。
独孤昭阳点头。
独孤昭阳:昭阳只学了点舅舅的皮毛。
突然见她,抬起饱满的额头,精神抖擞,如光如炬。
独孤昭阳:皇阿娘,要不要昭阳给您算上一卦?
女皇:奥?
女皇来了兴趣。
只见她从袖口掏出一玲珑有致的八卦玉盘,瞧架势,已经驾轻就熟。
独孤昭阳:北有祥瑞,恭喜皇阿母,不出一月,会有大喜。
女皇:哦?是何等喜事?
女皇不禁好奇起来。
独孤昭阳故作神秘。
独孤昭阳:这个,还是留个悬念吧?
一旁的桂嬷嬷都十分惊喜,三年不见,这公主越发的讨人喜欢。小嘴巴甜得不得了,将女皇哄得是眉开眼笑。这不,将女皇的毛给抚顺了,又是平白无故得了大批赏赐。
秋枫信步走来,不远处看到的就是女皇牵着朝歌,嬉笑言语,走在铺满人字形的金砖上。
人字形的金砖路,寓意为人上人。只有真正的皇族血脉才能走的道,就算他升为了皇夫,也没那个资格走那条道。而今女皇竟然牵着公主走这条路。他不禁沉思看来,世人都到女皇宠爱公主,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若说三年前,是因为国师大人的身份,女皇爱屋及乌偏爱国师的外甥女,这还说得过去点。现如今,国师被拔除,而独孤昭阳能再次皇宫,轻而易举再获皇宠?这是何缘由?
莫非是因为镇南王独孤信,那个传奇男子,听闻女皇与镇南王曾有过一段情,难道独孤昭阳是女皇的私生女,独孤昭阳才是真正的公主?这想法,油然而生,连秋枫自己也吓了一跳。他心中大喜,眉间洒落的是一抹诡异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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