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昭阳不敢走近,双手捂住耳朵,不敢听,无力垂下脑袋,不敢看。试图用掩耳盗铃,来麻痹此刻的心。她脚步凌乱,退开好几步,正打算落荒而逃。
不对,她猛地回神。他不是下身残疾么?可那影子上看到的男子,是能站立起来的。好好静下心来,思忖,会发现很多端倪。
下一刻,独孤昭阳已经做了梁上女君子。盘踞在人家的房梁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床帘后,恩爱的两人,她转了转眼珠子,随后用不屑的口吻冒出三个字。
独孤昭阳:狗男女。
屋子里弥漫苟且旖旎的味道,令独孤昭阳麻木而恨意丛生。这是给她心爱的男人戴绿帽子么?她的指尖深深刻进房梁木里,不知何时指尖已经沾染了血意,也许是心有所怨吧。
好似有人察觉到了动静,柴沫突然拉开帘子,试探着大吼一声。
柴沫:是谁?
是不是做贼心虚呢,此时此刻看到的柴沫,在独孤昭阳眼里显得尤为而笑。她翩然从房梁之上飞下来。落定在他们之前,笔挺这身躯,声音是中性化的嗓音。
独孤昭阳:是我,专门来收拾狗男女的。
她的言辞里说不出的冷意,犹如地狱来的死神,勾人魂魄。
独孤昭阳原本想用随身携带的鞭子抽他们几鞭子。又想,这会暴露她身份,她是不怕麻烦,但是怕给慕容楚造成麻烦。说也凑巧,看到地上零碎的衣物上,还有一把宝剑。这时她心有了然的笑了,原来柴沫苟且的对象是名侍卫,是有多么饥渴,连贴身侍卫都要勾搭上床?
柴沫满含怒意,眼见着奸情就要被揭穿。可见迎面的黑衣人,只是轻轻都了脚尖,灵活如蛟龙,就将地上的宝剑抬起,握在了手心里。
“唰”的下,宝剑出鞘,锋利的剑已经压迫在柴沫的脖子上了。
独孤昭阳:你是想喊救兵么?
独孤昭阳满含嘲笑。
独孤昭阳:你敢叫么?这般荡妇的形象,你敢叫么?
又见帘子最里头的男子拼命用被子遮着自己脸,也是怕身边被揭穿吧?
柴沫:你到底想怎么样?
柴沫的心掉在嗓子口上,故作镇定。
柴沫:我有的是钱,你说要多少?都可以给。
显然柴沫打算用钱收买人。
若是可以,独孤昭阳很想此时此刻就将对方的脸刮花,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恨不得,将她抬去慕容楚跟前,让他好好瞧,娶了这么一位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那心中的怒火,她真的想这么做。抑制不住心中波澜壮阔的情绪,她“呸”了一声。
独孤昭阳:我会看上你那些臭钱?
独孤昭阳握着剑柄,更近一步,立马引得女子尖叫起来,只因为剑头已经划伤了对方的脖颈,一条血红色的刀痕,触目惊心。
若是在进一步,就是断命割喉,柴沫终于害怕了,抽噎着,一个劲地求饶。
事到如今再求饶悔过,会不会太晚了?转而,剑头往上,沿着下巴的轮廓而上,是女子茭白的脸蛋。长得那么美,要是划几刀会怎么样?独孤昭阳嗜血的细胞在铺张,情势有些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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