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衍一脚踹向跪在他脚下求饶的郑回,郑回那肥猪一样的身材被踹得仰面躺着,宁衍脚踩在郑回的胸口说道:“你就看看本世子有没有那个权利挖了你的眼。”宁衍声音冰冷得让人毛骨悚然。
“宁世子,好歹也是忠勤伯的儿子,吓一吓得了。”声音自对面酒楼的二楼窗子传来,宁衍回头一看是他那几个狐朋狗友。
他马上离开京城了,还是不惹事为好,宁衍思及此,收回了脚说道:“看在顾二公子的面子上本世子就饶了你,还不快滚。”
郑回连忙爬起来说道:“滚…我这就滚!”说完便拔腿就跑。
宁衍谢绝了顾容让他上楼一聚的邀请直接回了府,被郑回一搅和他逛街的兴致都没了。
回府的路上宁衍握着那个白玉簪回头看裴彦说道:“阿彦,你低头。”
裴彦虽然疑惑但还是低下了头,宁衍给裴彦插上白玉簪,冲他笑了一下说道:“阿彦,这可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你要好好保管啊。”
裴彦说道:“不是第一件。”
宁衍不记得自己还送过裴彦什么东西便问道:“我还送过你什么?”
裴彦:“世子十岁那年换下来的旧剑穗,随手给了属下。”
宁衍看向裴彦腰间挂着的长剑,那剑柄上挂着一个褪了色的旧剑穗。
宁衍:“所以,你留了八年?”
裴彦点点头说道:“世子送属下的第一件礼物,属下好好保管了。”
回侯府的路上有一棵桃树,时值三月中,清风吹来,落了满树粉白,花瓣被风吹到了裴彦的青丝上,宁衍抬手拿下了那一片花瓣。
最终宁衍什么都没说,却在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跟秋月学学如何做剑穗。
暗二易容术不弱,易容后的暗七至少跟他有九分相似,不是熟悉的人绝对认不出。
宁衍领了人去给宁海义看,宁海义看了之后说道:“不愧是我儿子,这计谋好啊。”
一切准备就绪,明日一早就要出发去西州边境。
夜里,宁衍躺在裴彦怀里说道:“我们这一走,再回来可能就是谋逆之人,推个傀儡皇帝上位,或者是被囚车押回来秋后问斩。”
裴彦张嘴想说话,宁衍知道他会说不后悔,因为他早就说过了,他伸手堵住他的唇说道:“我们来行周公之礼吧。”
裴彦把人搂在怀里,拿被子盖严实了说道:“明日一早就出发了,到时候你还怎么骑马。”
翌日一早,宁衍换上暗卫的玄色劲装,戴着半块银色面具,带着裴彦和暗二三四五六,装作是宁海义的暗卫,跟在他身后。
宁海义的四个暗卫昨日就出发了,不然人太多了容易引起怀疑。
暗七假扮的宁衍来城外送行,一同来的还有许多百姓。
宁衍回头看了看这座他生活了十八年的城才跟着宁海义离开。
西州离京城相距两千里,快马加鞭一刻不停也要五天,宁衍虽然从小习武,但也没长时间骑过马。
第二天的时候他就不行了,大腿两侧被磨得破皮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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