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太平州的军政要务,扎好班子,刚要走,太平州出了一起奇怪的案子。
一对情侣架车春游,途中遭遇不测,女子被一剑刺死,官差赶到时,女子背后中剑。男子则手握血淋淋的剑,失魂落魄的坐在车里,已经吓傻了。
女子家人告到州衙,说男子杀了自己女儿,要州衙叛男子斩刑。
男子大叫冤枉“我与红妹青梅竹马,恩爱异常,况且下月即完婚,怎么忍心杀她呢。那把剑是从窗外刺入,正中红妹后心,剑之所以在他手中,是他把剑拔出。”
男子说的也有道理。冷云仔细看了看车子,没发现破绽。她见苏蓉面色有异。忙问其故,苏蓉道“男子是她表哥。叫胡成。曾有过婚约。后因父亲蒙难,断了联系。”`
冷云很想帮苏蓉,可目前的证据对胡成非常不利。如果按他所说。坏人从车外一剑刺入女子后背,那坏人需在脚下垫上一把椅子和三四抉砖,才能从窗外看清车內情。更无法刺死车內之人。
官府判定胡成杀人,大刑之下,胡成签字画押,认罪伏法,判秋后问斩。
离了太平州,南下徽州。一路上,苏蓉暗自垂泪。众人心疼不已,一路软语相劝。
忽闻飞花一声惊叫,众上围上前,见飞花手指被盘逸斜出的树枝挂破,血落在地上,染得地上殷红一片,众人下马,冷云提过药包,洒上止血粉,用干净纱布轻轻包扎。又吹了两下,像哄小孩子。秋月上前,轮起大棍,欲将村打折。被冷云止住。她仔细的看了看村枝的高度,又蹲下身,看了、看地上的血迹,急得她一拍脑袋道“都是我愚钝,险些酿成大祸。”
她命李剑和如意先去徽州,自己带上飞花,秋月,知秋,蝎子,苏蓉,返回太平州。
来到州衙,李新正写卷宗,呈报刑部。被冷云拦下,冷云道“此案尚有疑点,暂缓上报。”,
李新道“这卷宗写起来颇为吃力,本衙缺个文案。”
文案的事以后再说,我要带胡成到案发法地堪验现场。
胡成挨了板子,趴在车上,苏蓉随车照顾,重新到了现场,把车停在案发处,对好方向。众人在车外细细搜索,紧挨着车子,发现一串马蹄印,由西向东。车轮原趾有小片血迹,车轮上也有。
冷云试了试,从马上一剑刺去,高度正合适。
再向前走,发现一块玉佩。冷云取来一看,通体碧绿。果然是上上之品。价值不菲。
冷云命众人回衙门。胡成一路颠簸,疼痛难忍,苏蓉将其揽在怀中,减轻他的痛苦。胡成感动的流泪,动情道“若有来生,愿与妹妹结为连理,双宿双栖。”苏蓉流下泪来,用力的点点头。
冷云一本正经的问苏蓉“你当真喜欢这个傻子。”苏蓉满脸羞愧道“妹妹无依无靠,仅此一个亲人,妹妹喜欢。”
“傻小子,你可愿娶我妹妹为妻。”冷云寒着脸问,
“小生垂死之人,若来世有缘,定不负苏蓉一片痴心。”胡成垂泪道。
秋月提着大棍上前,用棍子指着胡成道“你小子少他娘的拽文,你干脆说愿意不愿意吧。”
胡成吓得面无人色,急道“小生千情万愿。”
冷云笑道“既然你俩都愿意,我便成全你俩,在衙门里给你俩谋个差事。若日后欺负我妹妹,休怪我手狠。”
“学生不敢,学生不敢,大人的意思是,学生无罪。”胡成惊诧万分,这两天来的大起大落,他受不了这刺激。
“无罪。”冷云看了看苏蓉询问的眼神,肯定的回答。
胡成和苏蓉喜极而泣。胡成趴着行理道“大人真是学生的重生父母,再长爷娘。”
冷云取出玉佩问胡成“可识得此物。”
胡成道“识得,这是红妹表哥之物,红妹与表哥原有婚约,但此人生性轻浮,被红妹父母取消了婚约。他曾多次扬言报复。”
“他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冷云问
“他叫张成,就住在城东。”胡成道。
众人回到州衙,冷云命人将张成抓来。
冷云亲自审问张成,那张成跪在堂前,闪烁其词,避重就轻。
“张成,前日上午你在何处。”冷云问。
张成道“小人前日身体不适,整日未出家门”
“既然你整日未出,听说你有件上好玉佩,让本官看看。”冷云笑问。
“玉佩小人不慎丢失。”张成编道。
“那你这件带血的长袍,作何解释。”冷云将在他家中搜出的长袍丢到堂下。
张成抑住慌乱,小心的回答“小人前日杀鸡,溅上血迹。”
“那你马鞍上的血迹做何解释,你不会骑着马杀鸡吧,”冷云步步紧逼。
张成一时语塞。
“守城士兵是你旧识,他亲眼见你出城,”冷云接着训叱道。
张成编不下去了。冷云要差人大刑待侯。
张成招认。因怨恨张红取消婚约,怒杀张红。签字画押,打入死牢。
胡成无罪释放,留在州衙做文案。苏蓉掌管女监。
冷云与李新,胡成,苏蓉话别。苏蓉扑到冷云怀中不肯松手,哭道“妹妹追随姐姐,寸功未立,今日一别,山高水远,不知何日才能相见。”
冷云道“妹妹身子弱,姐姐走后,冷暖自知,保重身体。”
秋月,飞花,蝎子含泪话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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