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完结,冷云在来宾酒楼摆庆功宴,姚祟说家中有要事,推辞不去,冷云甚是不悦,怒道“你官不大,架子倒不小,连你恩师尚不敢如此托大。”姚崇无言,悻悻退去。
庆功宴取消,冷云和曾泰悄悄跟在姚祟身后。看他搞什么鬼,姚祟来到寿衣店,吩咐老板按所提供的尺寸作件寿衣。回去的路上,行至僻静无人处,姚祟忽然放声大哭。哭声似乎来自地狱,饱含无助与绝望。
冷云从末见过一个男人如此的歇斯底里的哭泣,有如万箭穿心,悲痛欲绝如教科书般在这个男人身上展现。她终于明自,一个人的苍老,绝望都是一瞬间的事。
二人忙上前劝慰。问家中新丧何人。姚祟哽咽着摆摆手,说不出话来。
二人不敢再问。将其搀扶回家,其妻开门,将三人迎进屋,冷云一瞧,姚祟妻子的眼睛红肿似桃。忙问其故。这下坏了,两口子抱头通哭。劝都劝不住。
忽然,内室传来微弱的呼唤。声音中掩饰不住的痛楚。夫妇二天慌乱的拭去泪水,冲进内室。
冷云和曾泰也跟了进去。见床上有一少女,病入膏肓。面如死灰。一双无神的双眸微微转动,证明自己一息尚存。她吃力的问“城东的枫叶又红了吧,好想捡几片夹在书里,枫树下吹糖人的老伯还在吗?好想吃他的糖人。”一阵剧烈的咳嗽袭来,震得她小小的身躯佝偻着。
姚祟夫妇二人跪在床头,轻抚其胸,大颗大颗的泪水落在床头。
女孩稍稍缓解,伸出小手,拭去娘亲脸上的泪水。
冷云医者仁心,上前听了听女孩的心肺,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看了看她的双腿。见右腿肿胀发黑,小脚丫肿得像馒头。
她用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她的裤子。整条右腿已溃烂,她命曾泰骑快马回府取药箱,命姚祟夫人速去烧开水。然后取出银针,封住女孩经脉,让姚祟屋外等候。
在女孩小腿处,有针眼大的一个创口,她拿‘银针一试,即刻变黑,中毒无疑。
问女孩腿是不是被扎过。女孩歪着脑袋想了想,一个月前到城外游玩,被坟旁的一株野花的针,扎了一下。当时没在意。后来不断肿胀,遍请名医诊治,无果。最后名医断言,活不过三日。
药箱送到。她给女孩打上麻药,划开创口,将腐肉剜去。涂上药粉。注射大剂量的抗毒血清。挂了`两瓶消炎药。
开水烧好。将创囗反复洗净,将活血化瘀的三七片压碎。涂在创处。
一系烈伸操作,终于将小女孩从鬼门关拉回来。
女孩沉沉睡去。呼吸均匀。已无性命之忧。
走出內室。冷云坐在外面休息了一下。拿出块金子。让姚祟妻子严氏去弄桌酒菜。三人真有些饿了。
姚祟严氏知女儿已转危为安,喜出望外,姚祟道“神医妙手回春。救小女与危难。我夫妻二人”
来世愿作犬马。以报大恩。”说完跪在地上。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冷云边说边扶起二人。
严氏欢天喜地出了门,去置办酒席。冷云道“莫忘捎几个猪蹄。”
半柱香的功夫。酒菜送到,三人开怀畅饮。推杯换盏。喝到兴起。内屋女孩喊饿。严氏煮了白粥,端进內室。小心翼翼喂了半碗。又要猪蹄。严氏不肯。女孩噘着小嘴撒娇。严氏看的心都要融化了。
拿了两个给她。
席间谈到武后的男宠,冷云怒道“这两个狗贼,一点脸都不要,竟敢在我面前托大,被我打了个半死,丢在大街上,后又被张柬之大人的手下,胖揍一顿,总有一日,必取其狗命。”
“最近不见沈国珍那狗贼。”姚祟道。
“这狗贼更可气,杀害多名少女,砍下头颅。怕街上人认出是宫女。被我捉住,拉到城外活埋,为此,武后大怒,欲治罪。亏得我手握重兵。武后未敢用强,不了了之。”
姚祟曾泰皆惊。忙问“还有哪个奸贼死于你手。”
“冯小宝,来俊臣,李进忠,赵万荣,武攸德,武攸育。不管是谁,只要他陷害忠良,涂毒百姓,都要杀。”
曾泰,姚祟吓坏了。知她性如烈火。疾恶如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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