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路垚起身就离开了。
乔楚生又接着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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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呀?四哥?”
乔楚生面不改色:“放心吧,例行公事,问完就放人了。”
“你们是怀疑我们杀了老大?”
乔楚生:“陈老六那么抠,动不动打骂弟兄,办事儿也不讲规矩,身边贴心的弟兄都走光了。”
“我要杀他的话,我用等到现在吗?”
乔楚生:“杀了他,你不就可以直接上位了吗?”
“杀了白老大你也能上位,你会这么做吗?”
乔楚生:“聂成江跟你有联系吗?”
“我联系他干嘛呀?”
乔楚生:“可我听说你最近买了一栋房子,在法租界,装修很豪华呀,说吧,赌债怎么还上的呀?”
“赌狗赢来的。”
乔楚生不紧不慢的开口,打破砂锅问到底:“哪一场,哪一只,压多少,赢多少?!”
“四哥,我们这种人来钱,都不……不方便讲得了,你晓得!你打破砂锅问到底,这是干嘛啦?”
乔楚生:“陈老六死了,你们每个人都有嫌疑,如果不交代清楚的话,你们谁也别想走。”
“这是干什么啦?!”
乔楚生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路垚此时已经在门口站了好久了,一出来,路垚迫切的问他,“怎么样?招了吗?”
乔楚生回答道,“陈老六的表上面的钻石被换成了水晶,然后拿去卖了还了赌债。”
路垚:“杀人承认了吗?”
乔楚生反问道:“你觉得他们仨,谁嫌疑最大?”
路垚不紧不慢道:“何秘书。”
“为什么?”
“他虽然不是凶手,但是,肯定是同伙。”
“那凶手是谁呢?”
“你猜。”
画面一转,他们两人又来到了聂府。
正巧,赵医生正在给老先生喂药。
“把药放下。”
路垚说完之后大步跑到床边,伸出手迅速的把那碗“药”拿了过来,不费吹灰之力,捧在手上闻了闻。
他煞有介事的样子,嘴里说着:
“当归,麻黄,半边莲,这些都是心脏病的大忌呀!赵医生你这是要以毒攻毒呀!”
聂老先生闻言,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嘴里严厉的道:“小赵,这是怎么回事?”
显然他并不知情。
路垚又补了几句:
“这种药,在吃几副,你就升天了。”
这话是对聂老先生说的。
赵医生不慌不忙的替老先生顺气,安慰道:“聂老先生,您别听他们胡说,我这个药对您的病绝对是有特效的。”
路垚嘲讽道:“想杀人费那么大劲儿干嘛?找个机会直接一刀捅死多轻松。”
“路先生,听您这话的意思,您是怀疑我杀了陈老六,是不是?”
路垚不掩饰的说道:“当然了!”
赵医生闻言,“凭什么?”
“首先,上次见面时,你说‘当时曾老六躺在地上,脉搏没有了,我一看赶紧把他刀拔出来,捂住伤口给他做胸口摁压。’你是哈佛毕业的,接受过高等的医疗教育,那种情况下拔刀就等于放血,你不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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