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远:少将。
顾寒山嗯,都听明白了吗?
沈思远:听明白了。
顾寒山嗯,您先和兰封去处理一下益州的事情。
顾寒山手中的毛笔写字写的快到飞起,他匆匆写好然后将自己的私印盖好,交给沈思远。
沈思远接过,兰封和沈思远一起退了出去。
兰封:怎么样?沈老现在还觉得大人堕怠了吗?
沈思远:哼,什么堕怠不堕怠的,少将吩咐了老夫要去益州的。
两人走在半路上,正好碰到了祁然。
祁然:沈老,兰军师。
兰封:祁军医,你这是要去卫大人的营帐吗?
兰封见祁然拿着药箱,一副步履匆匆的样子。
祁然:是啊,两位大人是刚从将军的营帐出来吗?将军可还在休息?
祁然询问道,顾寒山这个时辰应该还睡着吧。
兰封:是啊,卫大人现在正在处理公文,怕是正忙呢。
兰封:祁军医要是现在就过去的话,怕是要等上一会儿才能等大人忙完了。
祁然:多谢兰军师。
祁然和兰封说完话,就匆匆的往顾寒山的营帐那里赶。
进了营帐,就见顾寒山就坐在那里处理公文,那一摞一摞的文书,真是让人看了都头大。
祁然:将军。
祁然出声,顾寒山抬头看了一眼,见是祁然,于是便低下头,看着方才才从千机阁送来的加急信函。
顾寒山你等一下,马上就好。
祁然站在一旁,等着顾寒山将手中的事情忙完,直到顾寒山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他才开了口。
兰封:将军睡了几个时辰?
顾寒山约摸有三四个时辰吧。
顾寒山你的药倒是管用的很。
他一碗药下去,睡得倒是也安稳了,头也不疼了,整个人现在都神清气爽。
祁然:将军现在可还有哪里不适?
顾寒山没有,现在好的很。
祁然:那便好,方才给您用药的时候,有个药的剂量稍用的多了些,怕您会有不适所以就赶了过来。
顾寒山没事,你把这药给我再拿两剂,我过两日就要去易安了,你还得留在这里。
祁然:好,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将军还是在军营里休息一晚的好。
顾寒山知道了,今晚我在军营。
祁然这才放了心。
祁然:不知将军可否让属下给您把个脉,也好方便给您配药。
顾寒山伸出手腕,随着搭脉的时间越长,祁然的脸色就越加复杂。
祁然: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顾寒山没什么感觉,倒是睡了一觉很精神,这么多天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祁然:不知现在为您调理的是何人?
顾寒山这有什么关系吗?
祁然:没什么关系,不过还得您之前吃的药与现在吃的药是不是有药性相冲的药材。
顾寒山思索了一下,祁然说的是有道理的。
顾寒山知道了,稍后我会拿来看的。
顾寒山之前的伤兵们养的怎么样了?
祁然:已经好了大半了,除了那些少了手足的,基本上都好的差不多了。
顾寒山嗯,就交给你了,不过,你要时刻注意着军营里的人,一有异动,随时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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