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祚:我知道。
辰祚低低的笑着。顾寒山也没了脾气,他和他计较倒是显得他欺负病人一样。
辰祚:来,坐。
顾寒山坐在辰祚的旁边,和他静静的四目相视,良久,辰祚率先开了口。
辰祚:子轩,是我不好,我不该骗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错了?你现在都伤成这样了,我还敢说个不吗?顾寒山心里想着。
顾寒山你没事就好。
辰祚知道顾寒山心里指定还是气着的,所以便又好好的哄着。
辰祚:子轩,我知道错了。
辰祚:你想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好不好。
辰祚这话,换成是世间的任何一个女子怕是听了都会心动,可现在是顾寒山,这场面就多少有一点的尴尬了。
顾寒山圣上不要这么说,微臣知道,您是自有安排。
辰祚:子轩,我知道你是生我的气,你原谅我好不好。
辰祚:咳咳,子轩,我难受。
辰祚捂着胸口,仿佛随时都有要倒的样子。
顾寒山你没事吧。
顾寒山口嫌体直的伸手去扶,结果发现辰祚是骗他的。
辰祚:子轩。
顾寒山好了,好了,算我服了你了。
顾寒山像是“不情不愿”的靠坐在辰祚的旁边。背过身去不看他。
辰祚:子轩,叫我阿衿好不好。
辰祚:就像小时候那样叫我阿衿,好不好。
辰祚的声音略显低沉,似乎是刚醒的原因,稍稍带了一点沙哑。
辰祚:子轩,好不好?
辰祚的声音低低的在顾寒山的耳畔响起,顾寒山心头一紧。
顾寒山阿衿。
辰祚:阿衿在。
#辰祚:子轩,我们好久没有这样了。
顾寒山是啊,好久没有这样过了。
辰祚:我记得你上一次叫我阿衿的时候,还是在四年前。
四年前,辰祚登基不久,顾寒山出征,辰祚在宫中忙着处理朝中事宜,连一面都未曾见上。
辰祚每日白天处理那些耗人心神的折子,到了晚上才有时间能够歇息一会儿,偷偷的画顾寒山的画像,那一幅画像,他画了两个多月,总觉得这里不好,那里的神韵不像,最终修修改改,才画出来这么一副,宝贝似的偷偷藏着。
但是他画的顾寒山的画像,却是不止一副。
顾寒山是啊,转眼间,四年都过去了。
顾寒山感叹道,如今,他也要到了加冠的年纪了。
顾寒山想想那个时候,还真是年轻气盛。
顾寒山笑笑,鲜衣怒马少年郎,当真是一生中,顶好的年纪。
辰祚:是啊,我还记得咱们去山上挖出来一坛好酒,结果被老翁追着跑出好几里。
顾寒山那老翁说什么都不肯,非要给咱俩揍一顿,那自然是跑的越快越好。
辰祚:后来你回家,顾伯父见你回去的晚,还将你训了一顿。
辰祚:我倒是没见过,这么大了晚回家还会挨训的。
辰祚笑着,顾寒山颇有几分无奈。
顾寒山我爹你还不知道,他就是这般性子,我到现在都觉着那天晚上指不定他是做了什么让我娘不高兴的事儿,所以他才朝我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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