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便就到了二月。
春日里的时光,是最好的,同时,也是最容易让人乏困的,但此时的顾寒山忙的团团转,顾不得多睡几个时辰。
贺敬:忙什么呢?
顾寒山刚把那些西番商人的事情查完,这军营那边又有些事情要处理。
贺敬:怪不得我看你这两天忙的脚不沾地的。
顾寒山对,你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我得先回云竹堂。
顾寒山来云竹堂找我。
顾寒山上马,拉了缰绳便走了。
贺敬:我说子轩!
贺敬看着骑马远去的顾寒山,喊了半天愣是没把人喊回来。倒是让街上一旁的人都看向贺敬。
贺敬:别看我,该干嘛干嘛去。
扇子一开,装作刚才不是他喊的一样,悠然的走了。
心里却暗暗的想着,这个顾子轩,有那么忙吗?连自己的生辰都忘了。
看在他生辰的份上,他就勉强饶了他对自己的无礼吧。
长竹:少爷,您回来了。
顾寒山嗯,长松回来了吗?
长竹:还没有,刚出去了。
顾寒山那你来磨墨。
长竹:是。
顾寒山脱了外面穿的披风,放在架子上,然后跪坐在矮几那里,一手持笔,在信纸上写着将要传给军营的信件。
顾寒山既然长松未归,你一会将他交给玄卫,让玄卫送去东郊军营。
长竹:是。
顾寒山还有,我今日也不去和我爹他们用膳了,你去回了一声,不必等我。
长竹:那,少爷什么时候用晚膳?
顾寒山晚膳?现在什么时辰了?
长竹:现在已酉时三刻了。
顾寒山那你叫人先备着,我吃的时候再端来。
长竹拿着信件出去了,带上了门。
顾寒山这天,还真是一天比一天长了啊。
现在天黑的要比之前晚了,他总是当成之前的时候过,让他总以为时间还早,却不想时间偷偷的就溜走了。
时间还早,要不合一合眼吧,这些天总盯着这些书信地图各种账本纸张,觉得眼睛干涩睁不开。
便趴在桌子上,手边是未写完的奏折,毛笔还攥在手里,轻皱着眉头。
贺敬:子轩,我来了。
室内很安静,似是没有人一般。贺敬正奇怪,难不成子轩还没有回来?四处一走,看到顾寒山正趴在矮几上睡着。
贺敬:这些天,还真是够你忙的。
贺敬伸手将架子上的披风拿下来,盖在顾寒山的身上,见他轻皱着眉头,他也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贺敬:这是有什么东西这么愁,连睡觉都皱着眉头。
贺敬伸出手,轻抚着顾寒山的眉头。
贺敬:把自己弄的这么累干嘛,他是皇帝,倒当个甩手掌柜了,把你累的一天天的跟个狗一样。
顾寒山动了动,贺敬以为是他要醒了,结果他还是趴在桌子上面,继续睡。
贺敬轻呼一口气,他怕把吵顾寒山醒了,这些天,他怕是睡的都很少。
贺敬:你说说那个狗皇帝,你这么帮他,还兄弟呢,怕是连你的生辰都不记得,也就是我,还惦记着你!你可长点心吧,像我这种好兄弟哪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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