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敬:要不是有你,我怎么敢下来呢?顶多让玄卫他们来。
顾寒山以后这种缺德事少干。
贺敬: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贺敬百无聊赖的看着顾寒山摸索着那些壁画,突然,他看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要攻击顾寒山,于是他拿出了匕首,一刀砍了下去。
贺敬:子,子轩。
贺敬的匕首“哐当”一下子掉在地上,他慌了神,连忙上前,想要拿开他的手,看看顾寒山被他砍成什么样了。
顾寒山紧紧的捂住自己手臂上的伤口,血不断的从他的指间缓缓渗出。
贺敬:我看看。
贺敬一把将顾寒山的手拿开,伤口没了顾寒山手的压制,血越发肆意的流了下来,贺敬掀开他的袖子,只见手臂上有着一道深深的伤口,因是砍到了手背那面,所以未伤及血管。但深可见骨。
贺敬:你怎么不躲啊?
贺敬心里有些慌,他刚才竟然中了幻象,还伤了寒山!他简直想弄死自己。
顾寒山你这不是好了吗,就挨了一下。
贺敬:挨了一下,顾寒山,你告诉我什么叫就挨了一下?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叫我怎么和顾伯父交代?
顾寒山嘶,你轻点。
贺敬:这个时候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
贺敬嘴上说着,手上却是放轻了力道。
顾寒山你这包扎的技术不错,来我营中,可以当个药童了。
顾寒山看着贺敬给他包扎好的伤口,调侃了一下。
贺敬:也就你让我给你包扎,别人求我喝个茶我都懒得去呢。
贺敬递给顾寒山一个水壶,顾寒山看了看,并没有接过去。
顾寒山我不渴,不想喝水。
贺敬:哎呦,谁说这是水了?拿着,里面装的是酒。
顾寒山酒?那你拿酒做什么?
顾寒山接过来,清酒入喉,冰冷沁骨,却又辛辣刺激。
贺敬:我想着这天气寒冷,喝酒暖暖,现在给你。怎么样,喝点酒不疼了吧?
顾寒山嗯,你这酒,喝起来倒是很有滋味儿。
贺敬:那当然,这可是我从望川楼买的,可金贵着呢!
贺敬拿过顾寒山的手里的水壶,也喝了起来。
贺敬:你还真不客气,这一口下去,半壶都没了。
贺敬:好家伙。
顾寒山喝口酒把你心疼的,不就半壶,小气的,这不还给你留了半壶吗?
贺敬:唉。
贺敬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酒,然后将水壶收了起来。
贺敬:不如我们反方向走?
顾寒山反方向?
贺敬:对,我们刚才是这么走的。
贺敬拿出炭笔,画出他们刚才走的路线。
贺敬:既然这样我们刚才是这样走的,到了墓的中心,那我们就反着方向走,或许能走出去。
顾寒山思索片刻,觉得贺敬说的也蛮有道理的样子。
便同意了。
顾寒山好,那便依你。
于是两人便按着与刚才相反的方向走,之前一段两人走过,还好走一些,后来两人没走过的路,便只能摸索前进。
因为那条路极窄,只能通过一人,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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