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竹:少爷。
顾寒山我说拿走。
长松愣了愣,他家少爷从来没有如此疾声厉色过,他顿了顿。
顾寒山我是罚跪,受罚哪有这样的,左右不过还有一晚。
长竹:可是……
顾寒山我说拿走就拿走。
长竹暗暗的轻叹一口气,默默地将东西收好,看了一眼顾寒山,关好门走了。
长松:哎,长竹,你干嘛去了?
长竹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拎着手里的食盒,继续向前走,长松一把拦住了他。
长松:哎,站住,想跑哪去?
长松一把把长竹手里的食盒拿了出来,一看是一些饭菜,瞬时间整个人来了精神。
长竹:你给我。
长松:不给,哈,你这是要吃独食啊!不地道。
长松将食盒放在走廊上,掀开了食盒盖子,饭菜的香气一下子就出来了。
长竹:那是少爷的晚膳。
长竹看着长松,没好气的说着,盖上盒子就又拎了起来。
长松:啊,这样,那你赶快给少爷送去啊,在这干嘛。
长竹:少爷在祠堂。
长松:哦,那就送祠堂……
长松:等会儿,祠堂?少爷去祠堂干嘛?
长松此时的小脑袋瓜有点转不过来。
长竹:少爷被老爷罚去跪祠堂,君然少主让我给少爷送些吃食,少爷不吃,又让我拎了回来。
长松:跪,跪祠堂?
长松拎着食盒走了好远,长松的小脑袋瓜子里还是回荡着长竹的“少爷被老爷罚去跪祠堂了。”
这好好的,被罚去跪祠堂?
长松百思不得其解,胡乱的挠了挠头,看了看祠堂的方向,刚迈出一步,便又回了去。
——第二天——
家丁:少爷,老爷说您可以回去了。
那家丁穿了话,顾寒山仍是跪在那里。待家丁走后,顾寒山撑着地面站了起来,跪了一天,膝盖疼的不能动了。
顾寒山扶着门框,抬头看见那刺眼的阳光,天色很淡,他站了一会儿,慢慢的走回了云竹堂。
长竹:少爷您回来了!
长竹刚要去搀顾寒山,就见他面无表情的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屋子里。长竹停在原地,怔怔的看着顾寒山一步一步的走进屋子,然后整个人仰倒在床上。
长竹见状,连忙跑了出去去喊君然。
长竹:君少主,君少主!
长竹:君少主,快去看看我家少爷,我家少爷不对劲。
君然:你家少爷回来了?
长竹:是,在屋子里。
君然连忙去了顾寒山那里,见他躺在床上,于是放轻了脚步。正要给他探脉,刚将手搭在他的手腕上,顾寒山的手一把抓住了他,君然废了半天力气,才给他把了脉。
长竹神色担忧的看着顾寒山,君然见他紧张,便宽慰了他一番。
君然:你家少爷无事,不过是跪的时间久了,没休息好,你一会儿点些安神香,让他好好睡一觉,便没什么事了。
长竹:多谢君少主!
将君然送了出去,长竹收拾了东西,想起来君然说要点些安神香,于是找来一些安神香,在屋内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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