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言: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自从宫宴一别,她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今年他要去招待使臣,怕是便不会带了年礼来拜年了。
虽然平时她也只是会在远处悄悄的望一眼,但是总比一眼都见不到的好,这两年他去边关打仗,怕是都忘了自己这个人了。
玉荷:小姐,不如过几日待使臣来的时候咱们也去瞧一瞧?
墨清言:那天的人必定极多,你也不怕人挤人的把你挤没了?
玉荷:奴婢才不怕呢,不过是挤了一些,奴婢想看看那些番邦人生的什么样子。
墨清言:你呀,当真是我管你管的太松了,心都野了。
玉荷甜甜一笑,和墨清言撒着娇。
墨清言:你呀你,你就是仗着我不舍得你。
墨清言用手指刮了刮玉荷的鼻子,玉荷笑的越发开心。
玉荷:那小姐,奴婢先下去,准备一下小姐的午膳?
墨清言:好,你去吧。
玉荷出了去,墨清言又拿起来之前放下的竹绷,又绣了起来。一针一线,绣的了傲雪凌霜的白梅,那丝丝花蕊仿佛都能感觉到它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回想起宫宴那日,他替她解围的样子,当真是英姿飒爽。他在梅林和她相遇,更是让她看清了他的容貌。星眉剑目,却不似一般武将,倒像是有几分书卷气的书生。那淡淡的酒气,更是掺杂了梅花的冷香,她似乎一闻,就醉了。
醉倒在,那片梅林里。
——
—御舒堂—
顾寒山兄长,这使臣还有多久才能到啊?
辰祚:按照驿站传来的消息来看,明天傍晚应该是能到的,我已经派人都打点好了。
顾寒山兄长,我,想先回家一趟。
辰祚:回家?做什么?
顾寒山没什么,这么些日子都住在宫里,怕是有什么不妥。
辰祚:我为卫将军安排的,是蓬莱岛上的湖心亭筑,外人不懂君臣情深,你是懂的。
顾寒山臣明白。
辰祚:不玩了,总赢没意思。
顾寒山心想,还不是我让着你?
顾寒山不如,我为兄长吹奏一曲?
辰祚:好啊,许久不听你吹奏,不知你的技艺下降了没有。
顾寒山那劳烦,兄长为我抚琴?
辰祚:好。
辰祚和顾寒山笑着,苏铭将琴和箫都拿了进来。
顾寒山见苏铭拿进来的琴,眼前一亮,惊喜的看向辰祚,辰祚笑着点了一下头,顾寒山十分高兴的将它拿起来。
试了一下箫,果然声音清脆动听。
顾寒山兄长,这可真是支好箫。
辰祚: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的,知道你喜欢这些。
顾寒山那,此箫可有名字?
辰祚:有,此箫名字叫做“思”。
顾寒山思?
是,它叫相思。
辰祚看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只箫又继续说到。
辰祚:去年无意间拾得的。
其实去年它在搜罗顾寒山的冠礼的礼物的时候找到的,不过这个是不能算做礼物的,他的寒山,自然是要最好的。
顾寒山那,多谢兄长。
于是顾寒山吹了起来,辰祚也坐到琴前,和顾寒山合奏起来。
琴箫一对,相思,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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