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拉格·朝萝:撑不了多久?
朝萝倒是十分的疑惑,明明今日在宫宴上见到的顾寒山还和她哥哥比试过,还赢了他哥哥。
莫拉格·良皓:等着瞧吧,他辰祚没有了顾寒山,我看他拿什么和我斗!
一片寂静的夜里,马车载着朝萝兄妹越行越远。
—御舒堂—
辰祚:寒山你没事吧?
顾寒山没事,没事。
君然:你坐好,别乱动,我来为你把脉。
辰祚:对,让君然给你把个脉。
顾寒山真没事。
顾寒山十分无奈的坐下,任由两人摆布。
君然把了许久的脉,把完脉后,缓缓的放开了顾寒山的手腕,神色稍显凝重。
君然:寒山,你现在可有什么不适?
顾寒山没有啊,我觉得我现在还能和那漠王再比一场。
君然看着他,缓缓才开了口。
君然:那便好,你有什么不适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顾寒山好。
顾寒山应了下来,随即便反问君然。
顾寒山芜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君然:没有。
顾寒山没有?那你,哎,哎,你脱我衣服干嘛?连兄长你也帮他?
顾寒山从来没想到这两人有一天竟然会有能达成一致的时候,而且,达成共识的原因竟然是给他——脱!衣!服!
这,真他娘的难受。
被两人摁着,顾寒山的衣服很快就被脱了,露出来了精壮纤细的上半身,和那只受伤的肩膀。
君然拆开那简单的包扎,查看了一下顾寒山的伤口。
君然:还好。
辰祚送了一口气。
顾寒山我就说没什么事,你们俩个偏不信……
君然:一会我重新给你上药。
君然一个眼神过来,顾寒山立即闭嘴。现在打不过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寒山认命的瘫坐在地上,等着君然给他上药。
君然:坐好。
君然用清酒给他擦了擦,然后撒上了之前的药粉。
顾寒山我说君然你是不是在整我?
顾寒山死死的攥着床头的柱子,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珠。
君然利落的将一切都弄好,然后才开了口。
君然:整你什么?
顾寒山没什么。
顾寒山想问问他,但是话到最后他又咽了回去。算了,还是不问了。
君然:你一会喝了药再睡,没喝药前不能睡,听到没?
顾寒山好,知道了。
顾寒山应着,不过让君然这么一说,自己倒是真的觉得有些困意,不过那药粉让他觉得疼的厉害,翻来覆去的也躺不住,索性坐了起来,围着被子呆着。
辰祚:盯着看什么呢?
辰祚见他围着被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一个地方出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顾寒山将他的手拿了下去。
顾寒山没看什么,在想一件事。
辰祚:什么事?
顾寒山我在想,这漠王为什么会输。
辰祚:你的意思是?
顾寒山我觉得,这漠王应该是来探虚实的。
顾寒山可是探虚实也不会这么丢份儿啊?
辰祚:什么?
顾寒山因为漠王的妹妹极喜欢那一套琉璃盏。
顾寒山的视线看向远方。
辰祚:按理来说,漠王应该赢了这个比试,堂堂漠北王竟然会输给一个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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