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最后顾寒山仍旧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然后君然让御膳房温着一些粥和汤水。想让顾寒山醒来的时候吃,结果,顾寒山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顾寒山早啊,兄长。
辰祚:这都中午了,你和我说早?
顾寒山笑的一脸尴尬,确实是不早了。
辰祚:还有,昨天某人一直攥着我的手,到底是想要干嘛?
顾寒山一低头,果然自己的手正在握着辰祚的手腕。他脸一红,急忙撒开。
辰祚:怎么,这就扔了?
这话说的顾寒山越发觉得脸上燥热,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顾寒山那,那个,兄长,我,不是故意的。
他真没想到他为什么会握着辰祚的手腕,还一下子就到了今天。
辰祚:好了,我说笑的,饿了吧,我叫御膳房一直给你溫了粥。
顾寒山接过粥,连忙喝着碗里的粥,这一天天的,光顾着睡觉了。
辰祚:慢点走,小心呛到。
结果顾寒山还就真的呛到了。
顾寒山……
这为什么他说自己呛到就会被呛到?
难不成是顾将军的乌鸦嘴转移到辰祚身上来了?
顾寒山终于把这顿饭吃完了,多灾多难的一顿饭。不多时,苏铭便端了一碗药过来。
辰祚:这是暗香茶的解药。
顾寒山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解药,伸手端了过来,勉强喝了些,觉着嗓子不大舒服 。也可能是这药卡嗓子。
辰祚:你觉得怎么样?
顾寒山怎么样?
顾寒山感觉自己喝了药也没什么大感觉,兴许是张太医他们施了针的缘故?
顾寒山没什么感觉。
辰祚:也许是你刚喝了药的缘故,要不你躺一下?
顾寒山不用了,不用了。
他这刚醒没多久,在睡还不得废了?不过也许是中了美人散的缘故,让他总是觉得稍显困倦。
顾寒山再睡我就成了什么了,还是起来走走吧。
再睡,就成猪了。
前两日因为没有解药他不能多走动,现在喝了药,想来走动走动也是好的。
辰祚:你想去哪里?
顾寒山兄长,我就随便转转,你不必担心,片刻即回。
辰祚:好。
见顾寒山如此说,他便没有过多挽留,于是就由他去了。
辰祚:你把我那件披风披上,免得受了寒。
顾寒山兄长的披风太过招摇,我还是穿我自己的。
顾寒山换好衣服,扯了自己的披风就出去了。
顾寒山不许跟着我。
苏铭:卫大人,您这不是难为我吗?
顾寒山你回去向兄长说,他必定不会难为与你。
苏铭:这……
顾寒山哎呀,苏公公,你便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给你担着。
顾寒山别跟着我!
顾寒山没两步就跑远了,苏铭自是跟不上顾寒山一届武将,索性转身回去复命。
天阴沉着,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雪,顾寒山专挑那没人走过的地方,一脚踩下去,那蓬松软绵的雪便一下子被压的扁扁实实。
顾寒山玩的正开心,便看见不远处有只猫,那猫儿通体雪白,生的一双鸳鸯眼,若不是那双眼睛,简直都要与这片雪地融为一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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