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相抬起头,眼中存了一丝希望。
临安王:既然安相爱女心切,那本王也不好驳了安相的意思。
安相:不敢不敢。
安相依然有些慌乱。
临安王:既然如此,那江南一事,便交给安相了。
安相:是。
安相颤颤巍巍的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而一旁的临安王有些睥睨的看着安相。
临安王:既然安相无事,那便回去吧,天晚了,省的安夫人和安小姐挂心。
安相一听,刚撂下的心一下子又拎了起来。
安相:微臣告退。
安相出了屋子,站在临安王的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看看夜空,阴沉一片,安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大跨步的离开。
顾寒山,君然和长松三人相视,使了个眼色,便一齐飞离临安王府。
顾寒山等等。
顾寒山突然停在一个巷子里,君然和长松俩人跟着停了下来。
君然:是不是身体不适?
顾寒山芜泽你这个乌鸦嘴,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顾寒山脚步有些不稳,一只手扶上了额头。君然见状,连忙一把把顾寒山搂在了怀里。
君然:头疼?
顾寒山不是,长松,你带了冰糖吗?
长松:没有,少爷,是又头晕了吗?
长松有些着急,都是他的错,他要是记得带点就不会这样了。
顾寒山没事,走吧。
君然担忧的看着怀中的顾寒山,将他搂的更紧,加快速度,飞回顾将军府。
—顾府—云竹堂—
君然扶着怀中的顾寒山,到了云竹堂的院子里。
君然:子轩,子轩你怎么样了?
他怀中的顾寒山没有回答他,只是双眼紧闭,呼吸有些微弱。而此时的顾寒山只觉得双眼一片漆黑,他刚才,是听到了君然在叫他吗?他想开口,告诉君然自己没事,却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哪哪都没力气。
君然将怀中的顾寒山小心翼翼的扶上了床,找到一块糖,放在了顾寒山的舌底,让他含着,然后开始为他诊脉。
君然为顾寒山诊脉,想起了今天晚上因为他顾寒山今天晚上的晚饭根本就没吃多少,心中很是自责。
长松回来的时候,见君然正在为顾寒山诊脉,心中便稍稍安心了些。
长松:君少主。
君然抬头看见了长松,手上仍是为顾寒山诊着脉。
长松:我家少爷可有大碍?
君然收回了诊脉的手,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矮桌上写着方子。
君然:你家少爷本在边关时就受了伤,这一路班师回朝本就是快马加鞭,他这一路上不得安养,加之现在又中了毒,怕是要好好的修养一阵子。
君然将写好的方子拿了起来,又看了一遍,确认无误交给了长竹。
君然:你去按照我的方子去抓药,抓好药后三碗水熬一碗,端来给你家少爷喝。
长竹:是。
长竹拿了方子,连忙去府中的小药房去取药。
君然:你家老爷知道你家少爷今夜去了临安王府吗?
长松:知道,这事少爷与老爷一早商量好了。
君然:那你先去回禀了你家老爷,以免他记挂。
长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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