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朝:待坐下后陆朝朝悄悄的同他耳语“是不是定的太快了?下月十五?”
“二姨娘早就知道了,我也送信给了离风,你乖乖等着就好。”叶离墨安抚的拍了拍拽着他袖子的手。
这一场宴会总得来说还是很热闹,陆朝朝全程只管吃喝,明眼人也都看出来了,不说从前怎么样了,叶离墨现在是真心宠爱这个表小姐了,叶夫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而白展易,则喝了几壶酒,吃了一小碟葡萄干,只吃的他牙齿酸痛,他想回去是该煮点儿甘草喝了。
叶离墨将所有宾客送完又进来,白展易还在里头坐着。
“你是想今晚宿在这儿?”叶离墨在他面前坐下,此时人已经走完了,只留着几个打扫的婢子静悄悄的。
“哪儿呀,我这不是陪着你了嘛。”白展易拧着壶给他倒酒。
“白展易,你也想娶朝朝吧,我从没看过你对别人有那样的眼神。”叶离墨端起他斟的酒一饮而尽。
“我什么时候跟你争过?她心里有你,你就是最好的归宿。”白展易笑的苦涩,即是强人所难,他便不会讲出来,不讲出来,至少不会让那丫头有丝毫愧疚感。
叶离墨:“京城里的公主千金,出色的女子爱慕你的多了去,你只是见了一个不一样的人。”
叶离墨:“叶离墨,我还是觉得你话少的时候比较讨喜。”白展易有些无奈“我从未曾拿她跟任何人比较过。”
“那便多谢你了。”叶离墨诚挚的道,顿了片刻又道“夜深了,早些回吧。”
“你我从小一同长大,该送的东西我一样不少。”叶离墨起身离开,白展易在他身后道。他又走了两步,白展易又道“不是给你,是给朝朝的。”他快踏出门口时,白展易又道“你若是敢欺负她,我可饶不了你。”
叶离墨驾车回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可他坚持要一个人去西苑一趟。汪管家只觉得大少爷和表小姐的感情越来越好了,便喜滋滋的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陆朝朝一直睡不着,便点了灯,坐在窗前看书。叶离墨一进来,她就看见了。
陆朝朝:“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去休息?”陆朝朝披了衣裳出来。
叶离墨忽然上前来将她揽入怀中。
陆朝朝的被搂的紧紧的什么也看不见,只是闻得叶离墨一身酒和夜露味,这是第一次和叶离墨特别近的接触,她只觉得好笑,叶离墨这么晚了就是想过来抱抱她,她便伸出手拍了拍叶离墨的背。
叶离墨:“朝朝,还好你一直在我身边。”
他愿以
此生换朝朝。
陆朝朝和叶离墨的婚事在六月中旬如期举行了,叶离墨果真是将她从城东那座写着陆宅迎过来的,抬着聘礼和叶府出的嫁妆围着柳州城转了一圈,好不风光,足足的显示了他对陆朝朝的重视。
那日宾客盈门,白展易罕见的脱了一身白,远远的观了新人的拜堂礼就离开了。
陆朝朝新妇入门,汪管家便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她操持,陆朝朝成日里忙的不行,又是看账本,又是打理府上,连叶离墨都不常搭理。
叶大少爷好不高兴,总觉得夫人委屈了自己,一生气便把所有的摊子又扔给了一把年纪的汪叔。
汪叔虽然苦不堪言,可只要想到,府上能够早日舔新丁,又高兴的很。
六月末,阴雨绵绵。
陆朝朝收到一封信,是月月拿进来的,她拆开来那飘逸的字一看便知是白展易,他信上说酿了酒给她,就埋在叶府园子里的秋千树后。又说配了不少药草,白府里的下人会定时送来。
看完信,她便同月月撑着伞,去了园子,果然在那秋千树后刨出了三坛酒,一坛那日未喝的枇杷酒,一坛四月的桃花醉,一坛葡萄酒。
夜里她同叶离墨指了指窗下的三坛酒,说起白展易,叶离墨说他离开了柳州城回京了。
白展易在一个六月阴雨的早上,收拾了简单的行礼带着一把折扇,一朵簪花,一个药箱,撑着伞走了,路过叶府的时候递给了门卫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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