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白展易期待得目光,陆朝朝还是尝了一口,这一口倒是清甜甘冽“想不到白哥哥如此多才多艺。”
“我也就只会这一点了,人人都说我纨绔。你却夸我多才。”白展易垂眼笑,顺手撑开桌上得扇子,那扇子一角只落着几个孤零零得字,其他地方皆是空白。
陆朝朝才想起来,他从前那把扇子在救她时弄脏了,一时有些愧疚“这扇子?柳州城好的制扇先生多的很,为何不请他们重画一副扇面?”
白展易:“柳州城的先生虽好,我却不喜欢他们那种千篇一律的规整。听闻朝朝跟着叶老夫人学过几年水墨,你来画一副如何?”
“啊?我从未画过扇面,从前随便画画,皆是小家子气。”她可不敢拿白展易的扇子随意乱画,连想着拒绝。
“你随意画,这扇子又不是什么金贵物件。”白展易说着就立刻唤来了小厮拿着笔墨和颜料进来了,把扇子也一并递给了她。
“那我真的随意画?”陆朝朝瞧着白展易笑的开心,又摸了摸扇子,她感觉这把扇子的材质价值不菲,一时想着还是要细心些,不能糟蹋了。便细细想了一下,他从前那把扇子上是万里山川图,又突然想起年关烟火会,他们在商船上看到的海日圆月,于是提笔描了一副海日圆月图又添了那日河边盛世繁荣的景象。
“朝朝随意一描都是别出心裁,还好我没刻意找了师傅来画,他们定不如你。”白展易接过扇子来看,风顺着纱帐钻进来,舔舐着扇面大河上尚有未干的点点水墨,他眼前是陆朝朝与他年关那晚站在甲板上谈笑风生的模样,想着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里的暖色比这河岸的春光还要动人。
陆朝朝:“我画的,在集市上都卖不出去,不过白哥哥喜欢就好。”说着就端起白展易新给她添的酒又饮了起来。
柳州城不兴女子饮酒,所以陆朝朝喝的少。叶府里叶离墨倒是饮得多,只不过是男子们饮酒,他们女子只有添酒的份。喝着白展易酿造的果酒,越喝越甘口,她倒是有些喜欢。
“傻姑娘,你不要饮的那么快。果酒虽不伤人,也不要喝的这样猛。”白展易望着她脸庞微红的样子,又笑着说“京城里的官家小姐多爱饮这种酒,我瞧着不错也自己酿了几瓶,回头告诉你表哥让他开个果酒庄,柳州城里肯定也能买的好。”
“叶离墨那么古板的人,他可不喜欢做这种生意。”陆朝朝觉得头有些晕,又觉得也才喝了四杯酒而已,应当不会醉,又斟了一杯。
白展易:叶离墨?也是,这种挣姑娘的钱的好事,他才不愿意做。”
“眼瞧着陆朝朝在使劲的往外叩着倒那瓶酒,白展易心想坏了,可能他在京城待久了,忘记柳州女子不会饮酒了。
又给的是前年夏天的枇杷酒,时日长了一些,莫不是喝醉了,连忙将她手中的酒瓶解救出来,笑的无奈“不会喝酒怎么不说?我还想着同你去看桃花。这一下喝醉了,可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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