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者没有拆穿自己,凤无炎便心安理得的躲在这里偷听。暗想安柒喝醉酒还挺可爱的,以后要是有空,定然带她去尝尝母亲喜欢的梅子酒。
凤无炎还在幻想当中,阁老的一句话,冷不丁的将他打醒。
“让人准备准备,回谷内报个信吧。”阁老还在声泪俱下的表演,南伯看的一脸抽搐。
凤无炎也顾不得,着急的走过来,“怎么回事,她不就喝了酒吗。”凤无炎担忧的抓着阁老,势必要让他给自己解释一下。
阁老还在表演,本该都是漏洞百出,因着凤无炎关心安柒,硬是没看出来。“她这病就是不能喝酒,不然怎么会喝几口就醉了,谷内都禁止她喝酒啊。”
见阁老一滴眼泪也没掉,凤无炎瞬间回过神来,看看站在一旁事不关己的南伯,再看看自己抓着阁老的双手迅速放开。
安柒身上也确实扎着几根银针,但她面色红润,不像是病的不轻的样子。凤无炎一时有些尴尬,默默的站到床尾。
阁老见自己坑不到人,装模作样的摸了一把眼泪,自己这么些年高大伟岸的身影,刚刚这一幕这要是传出去,估计都是越城最大的新闻了。
自然凤无炎也想到了,但自己刚刚的做派,自个都没脸说,南伯不善言辞,显然他跟阁老二人都不会乱说的。
“阁老,前辈,我先走了。”凤无炎现在无地自容,尴尬的对着二位前辈鞠躬。
这句话又激起了阁老的表演欲,“可怜我少谷主自己孤苦伶仃,如今喝醉酒都没人照顾。”
明知道阁老是装的,凤无炎这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留下来其实也不会耽误军营的事,如今两国都在和谈的关键期,倒不用担心外忧。
凤无炎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南伯,南伯直接将头扭到一边,而阁老还在激情的表演着。
“我留下照顾她。”凤无炎无奈的开口,明显阁老就在等他这句话。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还有不准对少谷主动手动脚。”阁老掐着时间,拔了银针就带着南伯跑路了,临了还不忘将醒酒汤派人送过来。
凤无炎见这明显针对自己的局,还是会心甘情愿的跳下来,看着安柒安稳的睡颜,凤无炎自嘲。
“想不到你在我心里的分量已经这么重了,我一定会护好你的。”
把玩着安柒的手,肤如凝脂般的肌肤,纤细的手指,柔弱无骨般娇嫩。再对比自己的双手,虎口处厚厚的老茧,遍布可见粗糙的痕迹。
这一夜安柒睡的并不踏实,盖着的被褥总觉得是谋杀自己的凶器,夜里时候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本以为是洛伊回来了。
“洛伊。”下意识的呐喊,有着宿醉的朦胧还有晨起的嘶哑。
还未睁开眼睛的安柒开口,“帮我把药拿过来。”
凤无炎听到声音就急匆匆的走过来,“在哪?”
一句话将安柒吓的瞌睡都没了,赶紧将被子拽起来,“你怎么在这?”安柒头疼的揉了揉头,好像昨晚喝酒的时候,凤无炎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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