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夙忍着伤痛,回到将军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沐沁,“安姑娘。”
“进来吧!”安柒和上手中的书,看着南夙一瘸一拐的走进来,空气中细微的血腥味,看样子不像是战斗伤的,倒像是被什么人打的。
安柒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南夙,见他面露难色,心知是自己在这,怕是不好意思去看沐沁。
“你帮我看一下竹儿,我去看看药熬好了吗。”
“她还好吗?”
“命保住了,就是一直在沉睡,你去跟她说说话吧。”一提到这件事,安柒就感到无力,身体上的伤好治,可是心里的痛却需要她自己走出来。
安柒将空间留给他们,自己围着则站在院子里,看秋风起舞,看落叶归根。
不多时,南夙就出来了,毕竟一个姑娘家的清誉是很重要的。他如今马上就要走了,以后也不知还能不能再见。
一出门便看到枫叶树下站着的人,一袭白衣与这满园的枫叶互相照映,形成一幅绝美的画卷。
“安姑娘,竹儿她就劳烦你了。”
看出南夙眼中的眷恋,和满身疲惫。“你准备去哪。”平静的声音,没有好奇没有挽留,倒是让南夙一惊。
原来,自己竟表现的如此明显,难怪会让父亲与殿下不满。坦然接受这次的溃败,“我要回晋阳了。”
“嗯。”二人擦肩而过,风悄悄带起衣摆,在安柒即将进入房门时被南夙喊住。
“安姑娘,以后会去晋阳吗?”
看着南夙满身紧张,她是会去的,可是明显南夙问的不是她,所以这题无解。
“何必如此执着。”安柒问。
那张与沐沁一模一样的脸上,如今看不到任何表情,让人窥探不出到底是何意。
在像一张脸,到底是两个人,回想起与沐沁在一起的时间,如果是她的话,她一定会嬉笑着问自己,“去晋阳能见到你吗。”
“我母亲曾说,能与一人心意相通相守偕老,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只不过,”从南夙的表情上,就知道南夫人怕是并没有达成心中所愿。
房门在南夙眼中闭合,其实只要沐沁平安喜乐,喜不喜欢他都是次要的,终归是自己贪心了。
抚摸着沐沁紧锁的眉头,安柒略带哀求的说,“你也知道他要走了对不对,快醒来吧。”
在给沐沁盖被子的时候,一块半圆形的玉佩从里衣露出一块小角。看着有些眼熟,安柒便拿起这半块玉,磨砂着上面的半朵莲花,安柒记得师父也有一块,与这一块倒像是一对。
只不过这个上面的刻着月亮,好似想到什么,安柒将玉佩放了回去。
沐沁在梦中,一遍遍体会当年的痛苦,被人追杀,眼睁睁看着母亲在自己面前倒下,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就像在控诉自己为什么不救她。
画面一转,一个长的很好看的小男孩焦急的喊着,可是无论如何都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心里却被害怕填满,努力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再一转,南夙担忧的眼神出现在梦中,虔诚的在祷告什么,明明想安慰一下,却看着他慢慢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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