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进来的时候,先去查看安柒,确认不会危及生命的时候,又跑去床前,赶紧给沐沁诊脉,摸着忽强忽弱的脉搏游移不定。
再看身上的银针,阁老刚刚看到的时候还有些猜测,如今却是肯定,这是七脉银针,是一种特别凶险的治疗方法,百花谷是禁止弟子学习的,他也只是在书上见过。
“阁老,我家小姐到底如何了。”洛伊焦急的看着游走在两人之间的人。
合上药箱,阁老摇头的动作,差点将洛伊吓哭,“小小年纪要稳重,才能成大事。”听到这席话,洛伊无语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阁老这一路也没比她好多少。
“我先开一剂汤药,每日两次,回头你喂你家小姐服下。”看向里面的沐沁,多种毒素混合在体内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又与少谷主牵扯,怕是那位。
“里面那位小姐的病,我治不了。”苏琴的欲言又止,阁老全部看在眼中,这句话就是说给她听的。
南城的军营驻地。
一位府衙士兵穿着的男子,恭敬的将一幅画作递给卫殊奕,“将军,这是上官大人差属下送来的,说是祁王妃的画像。”
画卷展开,一红衣女子跃然纸上,端庄的仪态与红色的嫁衣互相配合,容貌艳丽端庄,任谁看了都要感叹一句,这是难得一遇的美人。
尤其是画上那双淡漠的眼睛,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陆云祈在看到画像的时候,眼睛就移不开了。不只是他,在场的众人都被未层谋面祁王妃震撼,纷纷夸赞着。
“祁王真是好福气。”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取笑过这位王妃。
听着这些赞美,陆云祈心里酸酸的,却没有开口否决。
祁王默不作声的模样映进卫殊奕眼底,“行了,沛恒回来了吗?”让士兵收起手中的画卷,将其递给祁王。
帐帘被撩起,浑身是伤的沛恒被架着走进来。
“主将。”想起昨晚被突袭,沛恒依旧心有余悸,若是晚走几步,怕是命都要留在那了。
周围人都止不住好奇的打量沛恒,被称为梧桐国的少年将军,不知去执行什么任务,竟会被人伤成这样。
看着连路都无法行走的沛恒,卫殊奕怒气丛生,最后化为一声,“不必行礼了。”
沛恒将这几日打听的消息一一道来,“是有一位女子被关押在越城将军府,呈衣堂的掌柜见过这位女子,这是画像。”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沛恒手中拿着一张宣纸,折叠起来的外层有着血渍,单从这上面看,就知道沛恒当时一定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里面的女子赫然长着一张与祁王妃一样的脸庞。
卫殊奕的脸色变得凝重,不只是他,在场见过画像的人,脸色一样凝重。
“你确定是这位女子吗?”一位肤色黝黑,眉目粗狂的男子开口。
沛恒看这场面,心里一惊,看来情况并不好。“确定,凤栖国太子曾带她去过呈衣堂,前几天又在将军府不远处受过伤,如今生死不明。”
另一位身着盔甲的将军问,“你可去探过将军府?”
沛恒沉默,“将军府突然戒备森严,还未来得及打探。”
见状,众人沉默,如今宫中还未收到王妃失踪的信件,现在又知王妃又被敌方扣押,众人都在担心祁王妃会遭遇不测。又或者说,敌国又在做什么样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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