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乌兰国首都布罗市,灵什府中
西院的后花园里,一个身穿宝蓝色小洋装的小男孩,留着一头微卷短发,左边眼睛还带着一个白色眼罩,他便是小布兰!
布兰正在后花园里静静地观赏一只停在花上的蝴蝶,正当他看得入神,
那只蝴蝶却突然飞了起来,于是他便跟着追了出去,一路跑一路喊:“小蝴蝶,等等我呀!”
而他听见那只小蝴蝶对他说:“我就不停下,你有本事追上我呀!”
于是他追着蝴蝶跑出了后花园……
我叫布兰,布兰·乌尔诺滋·灵什是我的全名,今年六岁了,准确来说是六岁零四个月,
阿娘告诉我,我还有个中原名字叫沈挽歌,字默思。
但家里人几乎不会叫我这个名字,大部分时候他们都叫我小名阿兰,而阿娘偶尔会叫我阿挽。
从我有意识起,我就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异于常人,
因为我能听见周围十米之内人的心里话,包括动物的心声,起初我以为他们也可以,
可是当我尝试用心灵与他们对话时,他们似乎都无法听见,但是偏偏阿娘可以!
阿娘告诉我说,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可以告诉任何人,我从小几乎都是一个人玩儿,
虽然有十二个哥哥姐姐,但是他们都比我大太多了,
只有瓦罗哥哥和尤莉娜姐姐勉强和我相差几岁,但他们似乎都不喜欢跟我玩儿!
我还有一个跟自己相差不大的侄子,叫阿莱,尽管他比我大几个月,
但是他还得叫我一声小舅舅,虽然每次他都似乎不太情愿的样子。
尽管他没有说出来,但每次一看他撇着嘴心中就开始嘀咕着:“我凭什么要叫他舅舅,明明我更大!”
所以我跟他说不必勉强的,叫我名字就好,于是在那之后他都只叫我名字了。
我还有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可爱小侄女,她也有一个可爱的名字叫可可,她是阿莱的妹妹。
她还挺喜欢来找我玩的,可是每次她来找我玩时,
温妮姐姐似乎都不太高兴的样子,让她最好远离我,虽然她表面上没有说出来,
但是我能听见她的心里话,她担心小侄女和我玩会招来霉运,虽然我并不知道为何会招来霉运,
但我想温妮姐姐也是为了不让小侄女儿受到伤害,所以我几乎不会主动去找她玩儿,
她每次来找我玩儿时,我也会格外小心的照看她,毕竟她比我小两岁,我作为小舅舅应该有这个义务。
这也是阿娘告诉我,男子汉要有责任感。
但是这种话她只会在私下偷偷跟我说......
暂且不提前话,就说我此时此刻正追着那只小蝴蝶,追得入神,
突然前面有一人冲了过来把我撞倒在地,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瓦罗哥哥带着阿莱一起放风筝!
阿莱:阿莱侄子一看是我十分诧异的样子:“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沈挽歌(布兰)“我来追一只蝴蝶,阿莱。”
瓦罗:这时,瓦罗哥哥走上前,看了看四周:“蝴蝶?哪里来的蝴蝶!我怎么没看见?”
沈挽歌(布兰)“刚刚确实有的,瓦罗哥哥!”
瓦罗:这时他又上前两步,蹲下身来看着我:“哦!你的意思是,我眼瞎是吗?”
沈挽歌(布兰)我连忙摇头解释:“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瓦罗哥哥...”
尤利娅:我还没说完,这时听见尤莉娅姐姐的声音:“怎么回事儿啊?”
阿莱:这时,阿莱上前叫道:“尤莉娅小姨!”
瓦罗:“阿姐!”瓦罗哥哥叫道。
尤利娅:尤莉娅见我倒在地上,质问道:“你们欺负他了?”
瓦罗:“阿姐,怎么可能啊!”
阿莱:阿莱立刻说道:“尤莉娅小姨,你误会瓦罗舅舅了!是我们在放风筝,布兰他自己撞上来的!”
瓦罗:“就是就是!”瓦罗哥哥跟着说。
我那时只是在想,为什么阿莱叫瓦罗哥哥叫舅舅就这么情愿,而叫我却不用敬语,虽然我也已经习惯了。
尤利娅:这时尤莉娅姐姐才说:“行了,你们两个!”
尤利娅:随即她又问我:“你有受伤吗?”
我轻轻抬起撑在地上的右手,有一点点磨破皮,但是很快它就自动愈合了,
沈挽歌(布兰)我便偷偷将手背在身后说道:“我没事的,尤莉娅姐姐!”
尤利娅:“那就好!行了,你们两个,咱们回去吧!”
于是瓦罗哥哥便起身,他们三个一起走了,瓦罗哥哥还不忘回头看我一眼,
瓦罗:但那一刻他看我的眼神充满愤怒,我读到他内心此刻在想:“真是扫兴,滚回你的后花园去!没事儿跑出来干嘛,看着膈应!”
尤利娅:我又听见尤莉娅姐姐在心里偷偷的说:“一个男孩儿被人一撞就倒,果然是成不了大气候!”
我随即立刻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他们一眼。
等他们走远,我才伸出右手,刚才磨破皮的地方已经完全没有了痕迹,
我对自己这个神奇的愈合能力也充满了好奇。
关于伤口愈合的事,在这之前我有一次不小心自己在手指划破了一道口子,
但几秒钟之内就自动愈合了,而此事阿娘也自然知晓,她告诉我这是我们之间的另一个秘密,
因为她也可以,但是她说我的愈合能力似乎更胜一筹。
她还告诉我,我外祖父的家族有很多秘密,她以后会慢慢告诉我,
前提是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对于保守秘密这件事,
我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因为阿娘告诉我做人一定要有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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