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几个人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们只是在说完给宇文哲下药之后就离开了,独留柳萱与梦挽两个人在茶室里面面相觑,久久无言,梦挽倒是还好,她自小在阎幽长大,对司君的为人更是清楚,虽然方才司君只短短几句草草带过去,但是她能猜到,定是宇文哲做了些什么过分的事惹恼了司君,不然司君不会做出这种下流的事的……
柳萱心里想的就不一样了,她方才听到那天允国的皇帝竟真如传闻中的那么龌龊的时候,她心里想的是若是司君可以下重些药便好了,司君武功高强才免于一难,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若是被宇文哲看上了,那就真的如同案板上的鱼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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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白玉崖上并不安宁,那师徒三人站在白玉崖对面的山洞内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无涯则在洞口看着情况,他们这里还算悠闲,可下面打的却如火如荼,光听下面剑与剑相撞的声音就让人心头发怵。
“无涯,他们打了多久了?”子衿问。
无涯听到子衿的声音后,如阿飘一般没有丝毫动静地移动到子衿的前面,他拱手作揖,回:“打了快一炷香的功夫了,他们期间并未有过任何言语,不过可以看出蓝衣男子不敌黑衣男子,这厮看着心狠手辣的紧,招招要命,再这么打下去估计会出人命。”
司君听了后,若有所思地上前观察着两人。
子衿听后也没有作答,他只点头示意无涯自己知晓了。反倒是帝凌尘多问了一嘴“不知他们二人的功法是哪一种类型?”
这个问题不用无涯回答,司君已经开口“不是什么常见的,但也能看出打的毫无章法,而且,这两人虽然看起来都是会武的,但是仅仅留存于会上,并不精通,都是花架子罢了。”
司君略显失望,她原以为是什么厉害的,还想着能瞧个热闹……结果这两人不仅没有一个精通武艺,看那身形还是唱戏的伶人!她实在是想不明白,怎么伶人之间也会大打出手,而且那黑衣的打的还那般狠,原以为是要打死蓝衣,现下看来应当是要废了他!
“君儿不妨把看到的都说说,这样才好抉择要不要出手。”子衿早已经知晓外面的人是个花架子了,只不过看着司君失望的模样,想逗逗她, 他转头看着一脸看透一切的无涯,然后忽略。
子衿这么问了,司君自然是有问必答了,只听她说“两个伶人,黑衣想废了蓝衣,耍的都是花架子,不知蓝衣是否出名。”
若是出名,那他们可以插手,毕竟是个名角,无缘无故死在白玉崖,多少会引来麻烦,。若是不出名,他们就不乐意出手了,毕竟他们也不是什么大善人,如果多管闲事引来无端的麻烦,那他们可就亏了。
无涯这个时候开了口“蓝衣是出名的,是京城的名伶,名唤秦渊,黑衣的是他师弟,不过并不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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