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微风徐徐,现下的白玉崖正是一天之中最舒服的时候,暖意冲淡寒凉……
既是如此,司君又怎会纵容旁人将这一切打破?她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挡住白老二的利剑,又稍加内力,将白老二震开数米,司君立于帝凌尘身旁,匕首还未收起,她反手将匕首掷出,直逼白老二而去……
她的这个动作来的突然,在场的人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匕首从眼前快速划过。旁人都无可奈何,白老二这个当事人又有何办法?他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匕首朝他飞来,他的瞳孔皱缩,瞳孔中是那匕首越来越近的画面……
就在众人以为白老二要丧命于此的时候,匕首停住了,众人抬眸一看,是许子衿……白老二早已经吓破了胆,说到底,他也只是无路可走,被迫上了这白玉崖的普通人罢了,方才他看着那匕首停留在眼前,别提多庆幸……
他被吓瘫了,他就这么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他觉得这几天自己定是得了失心疯,不然为何敢这般作死!
子衿扬手把匕首丢给司君,他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站在帝姓小子边上,怎么看心里怎么堵!但是现在他不能耍性子,他现在可不光是许子衿,还是白玉阎王!
他笑斥了司君一句“方才你还斥责凌尘,如今怎么做出这般行径?待今日事了,你便好生待在思君阁面壁思过,直至七七四十九日满!”
子衿的话听在众人耳里,众人皆觉严厉,可唯独听在帝凌尘的耳里变了滋味。
帝凌尘的眼神在许子衿与古司君两人身上飘忽了一会,眸中晦暗了几分,方才许子衿的话在这些蠢货耳里是没有什么,可他听出了宠溺与玩笑,虽是斥责,却全无此意,反观司君,亦是笑着应答,与往常多了几分玩笑,不过一个晚上,这两个人究竟发生了什么!
帝凌尘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在他的印象里,古司君还是二三岁的模样,追在他身后吵嚷着要他一同玩乐的模样,当年那件事因他而起后,他们已经许久未见,这次他奉命接近司君,竟发现当年的奶团子早已经长成了倾国倾城的主,而且她没有认出他来……
怎么说呢?他的心里没由来的有一股子酸,但是他又不明白是因为些什么,最后只能以久未见,故人未曾认出儿时人作理由……
子衿斥责司君之后,忽然冷下脸,厉声询问了一句“本座请尔等来阎幽做客,本是为了众人之间的关系不变,如今看来,本座把尔等当做好友,尔等却把本座当那痴傻之人一般戏耍!尔等今日之作为,是否该解释解释?”
像是配合许子衿一般,原本晴空万里,冷暖适当的白玉崖忽然间乌云密布,冷风袭来,一个接一个的惊雷炸响,便是连许子衿都懵了片刻,这可真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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