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贝勒府上最近有了喜事,头好几天就在这四九城里传开了,这安贝勒要娶福晋喽......
这可不是百姓虚传,安王府提前好些天就挂上了红绸,安贝勒也是整日的忙前忙后,这王府附近的百姓可是天天儿见得着这位贝勒爷,满面红光笑呵呵的,一看就是有喜事儿,也不知道这夫人得是什么天仙样儿。
这安王府要办喜事儿,那是必须少不了齐王爷,平日里的宴席,不论大事小事,是请不动齐王爷的,可这安贝勒就不同,打小儿就在一块儿的,这娶亲的好事,齐王爷自然要去凑个热闹,不仅是自个儿去,还得带着家属。
宁九郎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自从挂了戏之后就更少出门了,齐王爷叫他去凑安贝勒的热闹,也是同往常一般不情愿。
“王爷自己去便是,九郎在家等您,应酬场面是最累人的了。”宁九郎坐在院子里,望着笼子里的鸟儿回应着齐王爷。
“九郎,这次不同,都是自家人,你不必拘束,今晚恐怕是要晚些才能回来,我哪儿舍得您这美人儿独守空房呢?您说是不是?”齐王爷哄宁九郎可是极有耐心的。
宁九郎啐了他一口没正经的便去换衣服了,齐王爷明知道他不喜应酬,还偏磨着他,宁九郎想着今儿是非去不可了,毕竟宁九郎与安贝勒也是有交情的,小时候宁九郎和齐王爷在一起玩儿,齐王爷和安贝勒在一起玩儿,时至今日安贝勒都不知道为什么玩儿着玩儿着宁九郎就和齐王爷把过家家玩儿成真的了。
宁九郎正挑着衣服,身后齐王爷便环了上来:“我瞧着您穿什么都好看。”说着还咬着宁九郎的脖颈。“您穿的那么好看让人看去了可怎么办。”
宁九郎红着脸推开他,还是穿了一件今年开春新做的外袍,比往常的华丽了些,还是月白色的长袍,袖口是银丝祥云的花纹,下摆是暗纹,华而不奢。
齐王爷可是必须要穿情侣衫的,又拿了件相同款式的长袍,只不过袖口的祥云是用金丝绣上去的,穿上精神极了。
“我看您穿的才惹眼呢。”宁九郎笑着看他。
齐王爷笑了笑没理会,只管拉着福晋去安王府,再不去安贝勒恨不得就要亲自来接了。
到了安王府,齐王爷先下了车,又给宁九郎开了车门,从下了车,就拉着宁九郎的手,虽然宁九郎很快松开了,那么多人,这不合适。
安贝勒站在院子里接待来往的宾客,瞧见齐王爷,还带着家属,便往外迎。
“嘿嘿宁老板,好久不见啊,您今儿可真精神,来来来您往里坐往里坐.....”
安贝勒还没说完就挨了齐王爷一拳头:“看不见我了?下回你再请九郎我可不同意了。”
“哎不是不是,哥您别那么小气啊,我这不是好长时间没见着宁老板了吗,您也往里走.....跟你这福晋挨着。”
此话一出,齐王爷便乐得更高兴了,只有宁九郎的脸微微发红。
安贝勒还得去招待别的客人,一会儿啊就要拜堂了......
宁九郎忙着应酬和他坐在一起的客人,不少都是他的戏迷,齐王爷就只管端茶倒水,伺候角儿嘛。
终于,时辰到了,拜过天地高堂,便结为夫妻,永不分离。
情真意切教人感动,齐王爷始终都紧紧握着宁九郎的手。
再说齐王爷,两个时辰便喝得不省人事,虽是海量,可也抵不住兄弟结婚心里高兴,任宁九郎劝也劝不住。
“九郎,九郎,我要睡觉...”齐王爷也不顾有没有人,一个劲儿的往宁九郎身上蹭。
安贝勒看见了,和宁九郎把齐王爷搀进客房,就没再管了,有宁九郎呢。
齐王爷耳边可算是安静下来了。
“九郎,九郎——”
“王爷我在这儿呢,不舒服了?”宁九郎坐在床边,摸着齐王爷的脸。
“九郎哥哥,要睡觉。”
“睡罢,这儿没别人了。”
“要一起,没你我哪儿睡得踏实。”齐王爷说着就往宁九郎跟前儿凑,宁九郎受不了他身上的酒味儿,只得推开他。
齐王爷又闹腾了一会儿,喝了几杯水,总算是迷迷糊糊了,然而已夜过子时,虽然门外的嘈杂声还有,有些宾客还未散去,可夜里的凉意已经开始了,宁九郎忍着身上寒冷,听着齐王爷迷迷糊糊说梦话,也不知这人是醉了还是睡了。
没多少时候,宁九郎也觉得有些困意,便倚在床头打盹儿。
待到齐王爷醒来的时候,夜已深了,看宁九郎身上衣物单薄,便皱起了眉头,可也不忍心说这人不懂得照顾自己,只无奈叹口气,把那人轻轻揽到自己怀里,顺便抱紧些,给他暖暖身子。
“王爷,我冷。”
“诶,我在这儿呢,马上就暖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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