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宁九郎破天荒的睡了个懒觉,腰腹连着肋骨都是酸痛的,许是昨儿提气用的劲儿大了,嗓子也紧,总之就是累,以至于齐王爷都出去转一圈儿了他才醒。
“九郎,什么时候儿醒的,怎不告诉我一声儿?”齐王爷进了屋中就看见宁九郎躺在床上已然是醒了,笑呵呵的凑上前去。
“刚醒,您今儿倒是早。”宁九郎刚醒,本身嗓子就紧,再加上昨日那一遭,这会儿更是嘶哑,也叫齐王爷又有一种心疼的感觉涌上心头。
齐王爷听了这般声音,哪儿还坐得住,想唤下人帮宁老板泡一杯蜂蜜水,想了想还是亲自去了,关于宁九郎的大事小事都是他亲自来安排亲自来解决的。
宁九郎还懵着,好么大个王爷一声不吭就走了?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穿好了外衣要去寻人,后来想想总不能跑丢,于是安生的坐在屋里瞧起了戏本子。
果然,不一会儿,齐王爷就回来了,不仅端着一杯蜂蜜,还附带着一碗冰糖银耳莲心汤,冬日里是凉的,那一碗汤羹就放在桌子上冒着热气,教人心里也暖暖的。
“九郎,昨晚的事......你可别生气啊,我不是别的意思,我是舍不得你那样的,再说,我都追着捧你这么些年了,哪儿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不理你啊,只要你高兴,你让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成......他们几个又算什么,大不了还能出国做生意,哎呀我不能不理你,你...你笑什么啊你!”齐王爷昨儿晚上可是美人在怀也难眠地想了半宿怎么哄着祖宗,怎么话刚说到一半儿就乐了?怎么没闹脾气?齐憨憨有点懵了,这祖宗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宁九郎早就明白齐王爷是捧他这个人了,从那天他哭着找进后台宁九郎便知道了,至于都住进齐王府了还装傻充愣嘛,谁恋爱还不犯矫情啊。昨儿本就没怎么生气,只是齐王爷生气都点儿吓人而已,况且也好声好气的来给他赔不是了,大男人哪儿有那么些事儿啊。本来都翻篇儿了,又听这人这么一解释,傻乎乎的,句里句外透着一股憨气儿,宁九郎忍不住乐出声来。
“成,您今儿可是把说出来了,一言为定。”宁九郎不紧不慢地吃着汤,今儿这汤里少了好多糖,宁九郎这嗜甜的人有点儿喝不惯。
“诶...怎么还当真了...”齐王爷小声嘀咕。不过还是拍拍胸脯说了一言为定,宁九郎瞧着他乐,齐王爷难得臊红了脸。
“今儿这汤是王爷做的?”
“是啊,别人碰都没碰,你喝着还行?”
“怎不多放几块儿糖?”
“你这嗓子是天生不怕蹂躏的,搁在凡人身上,再搁几块儿糖能给人的嗓子粘上,倒说不出话来了,宁老板您就忍几天,过两天好些了我再给您添糖,蜂蜜倒是润喉的,回头我给你多放点儿,中药......”
“不喝!”宁九郎终于有点激动的意思了。“养着就好了,不过昨晚上是失算了,还得挂两天戏。”
“我这不是和你商量吗,不想喝药咱就慢儿慢儿地养,挂戏是无所谓的,一会我差人去看看,若是开票了,在把钱退给座儿们就好,双倍的退!”虽说琴言社是宁九郎离了宫和侯玉魁创办起来的,盈利自然放在宁九郎手里,齐王爷是不管的,那是宁九郎自个儿的本事,倒是给宁九郎置办行头花了不少钱,算得上琴言社的头号股东了,如今这股东在班主面前也是像个跟包儿似的,真乃奇事。
不过齐王爷没看住宁九郎叫他挂了戏也不算是坏事,宁九郎难得主动陪齐王爷下了半天儿的旗,齐王爷也难得瞧着宁九郎练了许久的身段儿,勾/得他体内热流窜动。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宁九郎躺在床上舒服得很,很长时间没有如此松快的一天了,和齐王爷待在一处是不累的,那是别人给不了他的感觉,宁九郎正舒服着,齐王爷像个猴儿似的就窜到床上来了。
齐王爷紧紧地抱着宁九郎,几番逗弄,宁九郎都软了身子,齐王爷轻轻在宁九郎颈间轻咬吮吸着,宁九郎赶忙去推他,奈何手上早已没了力气,齐王爷趴在他耳边说着荤话,更是让他臊得不行,齐王爷叼住那如同鲜血一般红的耳垂,吹气一般地说道:“宁老板,反正得挂戏,明儿您好好儿歇一天,本王贴身照顾您...”说罢,便是一夜云雨。
宁老板恐怕是要躺上几天喽.....不过嗓子倒是保养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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