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商细蕊看了九郎登台唱戏以后,他就成了九郎的头号粉丝,那天九郎唱的是《游龙戏凤》,扮的李凤姐那叫一个俏皮,叫商细蕊看得整场戏一口茶水都没喝,也难为他拔着尖儿的叫好。
蕊哥儿学的是生角儿,天天吵着和九郎搭戏,九郎也应了,就清早起来吊嗓那一点的功夫,倒也没什么。
往常九郎独自吊嗓的时候是府里的人都围着看,和蕊哥儿一起也不例外,下人们站在院门口看,齐王爷和商菊贞搬了凳子坐在一旁看,商菊贞是不愿跟他们玩儿的,商细蕊练功他是要紧看着的。
齐王爷高兴极了,往常九郎吊嗓也是那么几句,今儿跟着蕊哥儿至少能来一出戏,也算是能解馋了。
今儿早上跟蕊哥儿搭的是红鬃烈马武家坡,商细蕊的薛平贵也是一绝,薛平贵武家坡前戏妻演的也是妙极了,不论是身段还是嗓子,都挑不出别的毛病来,也许是因着跟九郎搭注意力集中,商菊贞也难得笑了笑。
唱完了这一折院子里是一片的叫好声,但是北平醋王齐王爷可能不太乐意。九郎和别人演夫妻他倒不是没见过,但今儿这一折戏妻演得生动不说,九郎对蕊哥儿这段时间也是不错的,不禁让齐王爷泛起酸来。
可这商家父子远道而来,撂脸子可不对,更何况这对父子都是于九郎重要的人,于是齐王爷独个儿憋着,宁九郎看得出来,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憨憨王爷就不对劲儿了,就这么耽误着,耽误到了晚上睡觉。
洗漱宽衣后,宁九郎照常躺下,一如惯例地看着梨园春鉴,表面上是看着梨园春鉴,实则是看着齐王爷的一举一动,他今天总有那么一点儿不对劲儿。
"九郎,我想学戏。”
不开口是惦记着,一开口吓一跳。“王爷怎突然想起这个了?”
“我想与你演夫妻。”齐王爷一脸严肃的,倒是宁九郎先乐了。
“您捧了九郎许久,怎今日才想起?”宁九郎话里都带着笑意,只不过不好意思笑出声来。
齐王爷凑过去抱着宁九郎的腰,磨蹭了许久才肯开口。“你怎么对蕊哥儿那么好,蕊哥来了这么多天你都没同我下棋了。”
宁九郎由他抱着,手里还捧着梨园春鉴,缓缓开口:“王爷莫不是同蕊哥儿争风吃醋?”这回他忍不住了,笑出声来。这要是传到外头,好么大个王爷跟小孩儿吃醋,像话吗像话吗像话吗。
“本王才没和他争风吃醋呢。”齐王爷躺在宁九郎腿上蹭了蹭。
“呦,那是什么啊。”宁九郎放下手里的书,戳了戳齐王爷的头。
“我说的是你不和我下棋,我没吃醋。”理不直气也壮。
“这不一码事儿吗。”宁九郎小声嘟囔,顺势躺下,齐王爷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这可不是一码事儿,我要是和蕊哥儿争风吃醋,才不给他买大肘子呢。”
“那就甭想学戏了。”
“我说的要与你演夫妻嘛,台上台下我都追着你。”耳边齐王爷低沉的声音染红了宁九郎的耳朵。
“我看您就是今日晨起看着蕊哥儿与我了,这一整天齐王府都是好大的醋味儿。”
"九郎你知道还不理本王。”温香软玉在怀,齐王爷这会儿一点儿都不酸。
“您啊,要是下回再吃着没理没据的醋,九郎还不理您。”宁九郎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了。
“嘿,你啊。”齐王爷轻笑一声,在人脸上亲了一口,抱着那人会周公去了。至于宁九郎的脸有多红,天太黑看不见啊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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