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陆远洲心里“咯噔”一下,白天迟歌表现得太过镇定,陆远洲还以为迟歌竟然没什么事。
直到此时,陆远洲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迟歌,听我说。”陆远洲用着轻柔却坚定的语气,“你想想在我们来的路上,多少人食不果腹,多少人流离失所。”
陆远洲撑起迟歌的肩膀,强迫迟歌与自己对视。
“我曾经也以为,是不是只要我一个人远离朝廷,不在那群人眼前,这天下,是不是就可以太平。”
“但直到今天,我才直到,有些事不是我想躲就可以躲过去的。”
“同样,迟歌,你不能只看见有人因为战争失去性命,你便觉得自己做错了。”
“迟歌,你要知道,在你不知道的时候,被杀掉的人在残忍的杀害另一群无辜的人。”
“你没有错,错的是他们。”
迟歌没有说过,挣脱了陆远洲的束缚,兀自躺在床上用被窝蒙住头。
“其实,你说的我都知道,我只是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陆远洲听了这话一怔,随后忍不住轻笑一声。
“笑什么啊!大晚上的的!不赶紧睡觉发什么呆!”迟歌缩在被子里的身子僵住,随后恼羞成怒。
“我睡,我睡,你先把被子放下来,闷到就不好了。”陆远洲缴械投降,哄着迟歌。
“哼!你算我的谁?我凭什么听你的。”迟歌听到这话顿时委屈起来,背对着陆远洲哼哼着,但还是听话的把头从被子里拔了出来。
也不怪迟歌委屈,一想到自己虽然跟陆远洲在上一世一直幸福的走到最后,到了新的世界竟然要从头开始!
迟迟子:好气哦,我受不了这委屈!
迟歌委屈着委屈着,竟也硬生生的睡着了。
月光透过窗子照在迟歌的脸上,使得白日里分外镇定的迟歌多了几分脆弱。
“小没良心的。”陆远洲正靠着墙上,皱着眉看着迟歌。
经过一番折腾,月亮有一次擦过柳树的枝叶。
陆远洲却是因为迟歌的一句“你算我的谁”一夜没睡,思考了半晚上的哲学问题。
说真的,自己当初没娶迟歌前着实是有些抗拒的。
直到那天晚上,面前的女子梨花一枝春带雨,向自己诉说着自己的痛苦遭遇时,自那场劫难之后便向来是得过且过的自己竟是突然生起了保护欲。
在之后没等自己做什么,迟歌便一溜烟跑到了后山冶炼劳什子钢铁。
在之后,便是漫长而又紧张的武器制造时间。
要不是今天迟歌的一句呢喃,自己又要多长时间才能知道自己的内心呢?
确定了内心的陆远洲仿佛挪开了自己心底的一块石头,俯下身在迟歌脸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便迅速后退。
良久,刚刚没过瘾的男人又悄咪咪蹭过来,在迟歌嘴上泄愤似的亲了一口。
“我是你的谁!我是将你明媒正娶的丈夫!”
陆远洲说完,立刻侧过头往旁边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做贼似的抱住迟歌,安心的睡了。
南姽:呜呜呜感情杀我!
南姽:为什么我一个单身狗要遭受这么惨痛的折磨!
南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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