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轻笑摇了摇头快步走了内室关上门,易惬小跑就差一点点还是被砰一声关在门外.
她捏紧拳头在走廊徘徊,听到里面寂静无声,抬手敲门清了清嗓子.
易惬:浩翔是我.
严浩翔你来做什么?
好家伙,他竟然对她用这种陌生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口吻..
她不由有些生气撇嘴又敲了几声门.
易惬:这房间我刚刚才睡过,前脚刚走你就从书房出来了..我现在想进去,不行吗?
严浩翔噢,这房间我打算给二房住..
严浩翔捏紧嗓子坐在桌前偷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满不在乎.最好是能刺激她的敏感神经,让她有点危机感.
她才能记住,她是花苑唯一的女主人.
严浩翔在里面说得畅快淋漓,易惬在外面气鼓鼓再也忍不住破门而入跻身来到严浩翔面前重重拍桌没好气嘟囔.
易惬:你敢..
好你个严浩翔上一秒还装痴情人设,哭唧唧饱含深情说着:“你在把我拱手让人.”下一秒很好直接把主卧婚房让给未谋面的三儿,连眼皮都不带眨的.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谋划多久.
越想越气气到易惬头发都凌乱撩起,刮到鼻子整张脸模糊视线,她气哼哼环胸撅着嘴背对严浩翔,她再也不想见到严浩翔一副无辜慢条斯理满不在乎的模样,索性背对过去.
严浩翔仍然笑意连连,不急不慢地抿了口茶.
严浩翔这一晚上我仔细想了想,诚如夫人所愿,母亲在世前在梨园收养一位可怜女子她拜了师,成为我的小师妹,还未曾婚嫁.
严浩翔估摸岁数也不小了,大夫人和贺姨娘既有意帮我做媒,你也愿意共侍一夫,我当然没意见.
说罢,易惬脸失了血色,听严浩翔一本正经不像是假话的模样,心堵得慌一咯噔就像过山车忽高忽低.
明明是她挣着抢着要求严浩翔娶一房姨娘,为严家延续香火,可这一番冷冰冰绝情的话从严浩翔的嘴里吐出,她还是难受极了.
她抿唇捂着胸口,强忍着内心深处压抑感,委屈巴巴转身出去.
易惬:噢,我会叫人把我的东西搬走的.
严浩翔望着易惬摇摇欲坠的身影,不着痕迹勾唇咳嗽交代了句.
严浩翔白天就不要搬了,我需要足够的睡眠.傍晚派人来拿吧,还有一些贴身的东西你得亲自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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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惬白天过得浑浑噩噩,脑海里都是严浩翔含笑谈论着的小师妹画面,她坐在凉亭里捣药,嘴里低声嘀咕.
易惬:小师妹.小师妹,同行就这么招人喜欢吗?
易惬:你们共同话题是挺多,可是会审美疲劳吧?兴趣太多一致的话,谁知道你找的是不是另一个自己...
她越想越气愤差点把器皿捣碎,俞老在一旁收拾药草见状,忙不迭从易惬手中救下可怜无助的研钵,心疼地护在怀里.
手上东西一空,利落光滑只剩下石臼,易惬收回视线撇撇嘴趴在桌上有气无力.
易惬:前辈你干嘛?
龙套你弄坏我的宝贝了!而且捣药哪有你这么整的!跟见着仇人似的,里面名贵药草营养成分都被你破坏了!
龙套还有,嘴里念叨啥?最讨厌弄药的时候掺杂坏情绪,去去去有心事一边去.
俞老不耐烦摆手下了逐客令,易惬也不好多说什么退了出去,跑到严浩翔书房坐在椅子上发呆.
易惬:严浩翔..我其实不想你有二房..
她揉了揉发涨的脑袋,视线不经意瞥到地面,有两个纸团皱巴巴的,易惬以为是严浩翔烦躁之时写的不满意的书法作品,一溜小跑捡起摊开.
映入眼帘的是严浩翔清秀又柔中带刚的字迹.
上面写着:“她心里有我”而另一张则是“她心里没我”.
易惬笑了笑把那张心里有我的字条揣到兜里,望着太阳慢慢从西方坠落,她撑着下巴哼哼.
易惬:怎么太阳还不下山啊,我夫君该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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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俞子:@易老师,中国邮政的速度是真的快,我昨天寄的被子今天就到了,无语超过三天就要退回来我更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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