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经丢盔卸甲/只想生生世世/在你的耳畔悄悄说情话/愿为你放下 /万千的荣华/和你携手走天涯/从青丝一路到白发/且道是寻常人家”-王呈章《无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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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惬惬..我觉得快喘不过气了.是不是心脏生病了,它跳得好快..
严浩翔咽了咽口水紧张眯了眯眼,蹙眉挑开易惬手中的盘,别有深意地放在桌案,转而抓起易惬的手覆在坚挺的胸膛.
易惬目光所及是严浩翔手足无措的举动,就忘了自身处境,手就任由严浩翔攥着,俩人视线合一,那炽热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
她本能咬紧下唇,别开眼结巴回答.
易惬没有..没有生病..
严浩翔:噢.
严浩翔偷笑,愉快的眉梢上挑,扑闪着微卷的睫毛那双眼睛明亮又干净,笑起来只是微微一勾,易惬就看得失神了.
她羞赧轻轻推开他捧起桌案的汤药吹啊吹,嘴里嘀咕.
“严浩翔你犯规了啊.”
“怎么可以天天用美,色,诱,惑.”
她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表面上埋怨实则暗自像只偷吃到板栗的小松鼠,甜滋滋乐开花.
而易惬细微的一举一动全都被严浩翔抓到眼底.他微眯双眸抬起易惬的下巴就想摁住亲,猝不及防间黑乎乎的汤药没着碗洒了一地.
易惬被他又欲又撩的动作惹得脸颊发烫,瞳仁一转放低声音略带警告口吻.
易惬唔,严浩翔你没正形,吃药.
严浩翔:药有什么好吃的..
他目不转睛,随即顿了顿,指腹剐蹭易惬粉嫩的唇瓣,柔软的触感绵绵有力,就像奶冻小巧可爱.
严浩翔:我可以亲你吗?
如果可以,他想天天把易惬按在床上按在被窝里按在胸膛上,然后他可以窝在她香软的怀里蹭啊蹭或者还可以用头发拱她下巴.
看她气急败坏嘟着嘴羞红的模样,然后不出几秒他会扯着她的衣袖放软身段朝她撒娇.
不出片刻易惬就会原谅他,她会包容他的所有.
严浩翔发出请求,声音似雨滴划过青石板通灵好听,带着隐隐蛊惑勾着易惬扑通的心,她垂眸生怕严浩翔失了分寸急得出声.
易惬当然不可..
一个以字还没发出.
严浩翔就一只手捧起易惬的脸,俯身贴着她的脸,棱角分明的下巴与她对碰,鼻尖蹭到的时候易惬打了一个激灵不自觉的舔了舔干燥的嘴皮.
他眨眨眼笑出声,看来以后得多亲亲他的夫人.
怎么成亲这么久,她还这么怕他近距离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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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严浩翔喝完药后睡了一小会儿,起来便在书房练字.易惬在旁边研墨转动着骨碌碌大眼,心不在焉捯饬着,和严浩翔相处就是高气压,待久了呼吸都困难.
严浩翔:惬惬,过来.
易惬嗯?
严浩翔笑着搁笔朝躲在桌角跟墨置气的易惬招手,温和的目光配合病态磁性的嗓音,饶是易惬无欲无求也受不了那样的目光,脚步挪动情不自禁走过去.
严浩翔:再靠近一点.
对于易惬僵硬的动作,他心里有一点点失落,伸手攥紧易惬的小手绕到她身后,握紧笔刷刷在白皙的纸上写着:
饶是易惬再不理解在看到“良缘永结,宜室宜家”字眼,心软下来像是被温暖填充.她什么都不记得来到这个世界,在嫁给严浩翔之前她被认定得了失心疯,夜里常常做一个奇怪的梦,梦中男子纵身一跃跳下十八楼..
在嫁给严浩翔之后,噩梦少了每天醒来最甜的事情就是,严浩翔躺在身边,可以听到他窸窸窣窣怕吵醒她的咳嗽声,她也可以感觉到严浩翔对她上心,小心翼翼.
就拿初夜那次来说,他把权利交给她,只要她喊停,他就会及时止步.严浩翔怕弄疼她,她哭他就受不了.
他亲她的时候会眼巴巴带着小孩稚气嗓音,提前问一句:“我可以亲你吗?”
她对于这里人生地不熟,但之于严浩翔,她却觉得分外熟悉.
易惬活了大半辈子从来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可是见到严浩翔就陷进去了.
易惬严浩翔..你这是做什么..
易惬望着证词强忍泪水,揉揉眼睛奶声奶气反握紧严浩翔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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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俞子:@易老师,我说我写的时候哭了你信不信呜呜呜呜.听《琴师》太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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