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家宴,虽然男女各分两席却并没有屏风隔挡。李铭昊那桌上的是陈年佳酿,南月这一桌都是女子,自然是回味甘甜的果子酒。
嫡女只有没回来的李铭雪,是以陪在南月这一桌出来老大媳妇安乐剩下的都是庶女,分别是伯父家的李铭悠,李铭梦和李铭书。
南月暗自咂舌,想不到家里这乌泱泱的一群弟弟妹妹居然都是伯父家的孩子。
李铭昊的酒量都是军中练出来的,家里几个弟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人一杯杯倒入口中,一个一个又纷纷倒在桌上,一旁侍候的人将各自喝醉的主人搀扶回屋。
“你这小子。”家中小辈没一个人能喝过李铭昊,反倒一个个醉倒人前。李万章看着这些个不成器的儿子摇摇头。
“铭昊好酒量。”
三叔从商酒量自然深不可测,酒桌上就剩大哥和自己还有一个不喝酒的嫡子。
“三叔缪赞。”李铭昊知道自己这酒量在伯父和三叔面前根本不够看。
“好了,这一路辛苦奔波,早些带着南月回府安置。这次婚礼办得太过仓促,等年后找个好日子补办一次,将你军中同僚和朋友都请过来好久热闹一番。”李万章对这次李铭昊先斩后奏的做法是相当不满意。这小子是怕自己知道阻拦婚事,这才憋着大招等到婚礼举办之时才通知自己与三弟。
“是,伯父,铭昊告退。”当时李铭昊担忧伯父不同意自己与南月的婚事,只能瞒着家中在芙州与南月成亲,自觉委屈了南月,如今伯父松口,自己就可以给南月一个体面的婚礼,弥补自己的遗憾。
“好好对待人家南月,她也实属不易。”李万章与李万生并不是迂腐之人,只要小辈们过得好,他们就别无所求。
“是。”
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是6个女人。
李铭悠年芳十七,家里正在为她相看人家,不过是她庶女,若想嫁到好人家为妻是绝不可能,可是门户低一些的,她又看不上。杨氏见她挑挑捡捡的否定了她中意的几家,现在对她的婚事已经不大上心,毕竟是庶女,生来就是为了给嫡子嫡女铺路,所谓物尽其用罢了。
“嫂嫂,听说你在芙州是开成衣铺子的,那你是不是经常在外边照看生意啊?女子在外抛头露面的逃生活不易吧。哎呀,我说话直,你见谅啊。“李铭悠说完前半句,又假意自己说错话,捂着半张阴晴不定的脸告罪。
若是以前的南月,肯定是要呛上几句出口心中恶气。可是这几年出入商场,比这恶毒的话自己不知听过几何,这一比较起来,李铭悠这一句话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这几年生活虽然不易,但是收获颇丰。现在铭昊回来,再苦都不觉得苦了。”南月这暗含警告之语希望她能听明白。
桌上几人听到南月这句话心里对她褒贬不一,只有李铭悠还要出声反驳,李铭梦在桌底拉住一宿,冲着她使了眼色,这才作罢。
桌底下的小动作,南月自然知晓,只是面上不显,这一顿饭吃下来,南月对李府有了新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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