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好吗?”
“这些年你好吗?”二人不约而同的问起对方,话一出口却又相视而笑。南月璀璨的眼眸在这冰天雪地里像是一朵孤傲的花,吸引着李铭昊的全心全意。
“月儿,这些年我很好,军营里的日子不像你想象的难熬。相反,我很庆幸当初自己做此决定,只是苦了你,一个人撑起南家的家业。”
“哥哥,月儿不觉得苦。这五年来月儿学到了很多东西,也明白了很多道理。从前是因为有祖父,哥哥们替月儿把那些苦难,忧愁挡在门外,替月儿在受苦,如今月儿长大也应该有自己的担当了。”
上山的路有些湿滑,李铭昊伸出手拉住南月,两人携手前行。
“长风亭是不是修缮过?”李铭昊离家五年,以前也常与南月来此游玩,可是长风亭却不似当年。
“是啊,马家公子与安家小姐在此邂逅良缘,成亲之后便把这里大肆修缮一番。“亭子里的石凳被打磨得十分光滑,桌上还有不知什么人留下的用瓶插着的腊梅,丝丝香气令人忘忧。
“是吗?不过我当年离开时曾在这亭子外埋了一坛酒,如今也不知还在不在?”凭着记忆找到当年埋酒的地方,用树枝刨了起来,动作干净利落。
见此光景,南月在一旁比划“我回去一定要把此情此景画出来,然后拿出去卖,肯定能赚不少银子。”
“噢?我怎不知,你还有如此头脑,打算把将军出丑的样子卖多少两银子一副啊?”
“起码得值五两啊。”南月甚是夸张的比划着手指。
“成了。”李铭昊将酒坛小心翼翼的捧起,拍拍封口上的泥土。
“月儿,今晚可还有幸邀你对月煮酒否?”多年的珍藏,多年的挚爱,如今都在自己身边,何其有幸。
“好啊。”云心看得紧,自己也许久不曾饮酒,看着李铭昊手中的酒坛,莫名就被勾起馋虫。
“这次哥哥回来准备待多久?”下山的路有些湿滑,李铭昊一手抱着酒坛,一手还拉着南月,走起来也是小心翼翼。
当初李铭昊刚去参军,祖父突然病入膏肓,随即便撒手人寰,留下偌大的南家。
族里的人见自己不过一名孤女便想来分食南家。那段时间的深夜,自己常常自责,如果不是自己的任性妄为,或许表哥没有去参军,祖父也不会气得卧床不起,最后只留自己一人。
还好,表哥活着回来,自己也守住了南家,也算对祖父有个交代。
“月儿,想什么了,这么入神?”李铭昊正问南月这几年的状况,却不见南月应自己,转过身却见南月正呆呆的不知道想什么。
“噢,我在想回家让厨子做什么下酒菜呢?”南月伸手想要去抱酒坛“哥哥,你让我拿一会儿吧,你又拉着我,又抱酒看着怪累的。”
“哎,别,别,别。这路本来就不好走,你还要拿酒,仔细摔了,还是我来,你小心脚下就行了。等咱们回家了,我露两手给你瞧瞧。”雪下得大了,李铭昊拉着南月也加快了下山的步伐。
南月不知道李铭昊所说的“露两手”是什么。
二人下山也是午时,便在街边饭馆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刚要坐下,却听见饭馆里传来一阵哄闹。只听见其中一人声音最大“要我说啊,这夙夜将军的婚事肯定会是皇上指婚,你们在这里瞎折腾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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