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纤画:多谢各位的捧场,只是小女的舞实在算不上什么,听闻白姑娘的舞艺不错,不知今日可否有幸得见?
顺着纳兰纤画的目光人群齐刷刷的将目光锁定在了门口拿那名女子身上,白雨蔷只是淡定的微微一笑,并未露出害怕或者慌张的神情,倒是吓坏了一旁的小丫头。
白雨蔷:很抱歉,恐怕要让纳兰小姐失望了,因为我实在没有理由如花魁般与人争奇斗艳。
薄凉的话语让纳兰纤画攥紧了拳头,她这明明是讽刺自己是个青楼花魁,抿了抿嘴,纳兰纤画悠悠的开口了。
纳兰纤画:毕竟是闲鹤楼正经的比赛,大家也是冲着这冬日醉的名头,不存在什么争奇斗艳一说。
白雨蔷:可我并不会舞啊!
纳兰纤画:白姑娘真是谦虚了,身为女子琴棋书画自小都会学习一些,想必白姑娘总有一样拿手的技艺吧!
白雨蔷:那可真是不巧,我自小懒惯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不通呢,真的是不敢与纳兰小姐相提并论。
白雨蔷这句话刚落四周便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讨论声,听着那些议论声纳兰纤画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白雨蔷却好似不在意一般依旧淡然处之,倒是楼上的顾君渊一个不小心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只是他相信蔷儿自己能处理好,便也没有起身下楼,淡定的从怀里抽出一条绢帕擦拭了手指。
纳兰纤画:白姑娘果然是太谦虚了。
白雨蔷:老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莫不是纳兰小姐希望我如你一般做个无德之人?
路人甲:你这姑娘好生无理,纳兰小姐好心邀你,你不领情怎的还编排起人来了。
纳兰纤画还未说话,到底底下的拥护者替她开了口,她只是保持着优雅的笑看着一切。
白雨蔷:照你这么说,纳兰小姐是明知道我不会才刻意为难与我,我应该千恩万谢的跟她道谢才对是吧?
路人甲:你这人怎么。。。
月娘:我们闲鹤楼开门是做生意的,不是来吵架的,参赛自由,人家小姑娘不想参加何苦一直为难人家。
月娘都开口了,大家自然也不好说什么,白雨蔷却是饶有兴味的看着台上的纳兰纤画,这位纳兰小姐似乎对自己敌意很大,不知道是哪里得罪过她呢?
正想着呢,就瞥见楼上下来的那抹人影,怎么把这么个招蜂引蝶的花给忘了呢。
叶蕊:小姐,这个纳兰小姐怎么这样,我一直以为她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呢,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人。
白雨蔷:那与我们有何关系,我们既没有什么交情也没有什么关系,何必在意她是如何的人。
叶溪:她真的是太过分的,这般公然羞辱小姐。
白雨蔷:我若觉得是羞辱那便是羞辱,我若觉得不是羞辱,那她与一个跳梁小丑有何不同?
叶蕊:可终究对小姐你的名声不好啊。
白雨蔷:名声?能吃吗?不能吃要来何用,再说了你们家小姐这些年的名声如何你们会不知道吗?何必在意这一次的不好。
叶溪:哎,我小姐,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白雨蔷:你们要记得,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让别人生气最好的办法呢,就是让她看得到得不到!
叶蕊:小姐什么意思啊?
白雨蔷:没什么意思。
白雨蔷唇角上扬看着缓缓而来的人,有些事说破了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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