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人急了也是会动手的,花拾弎觉得只要那个外国人手一抖,苏辞就危在旦夕了,这时突然飞出一把飞镖来,打中了那个外国人。
这下子局势完全反转了,苏辞拿到了枪并抵在那个外国人的太阳穴上,眸中满是得意。
有惊无险,有惊无险,虽然姜白回来的时候生了气,但大抵不算是什么大问题。
花拾弎最没有想到的事楚家大长老亲自来了北平,要带楚怜回去。
花拾弎看得出来,楚家大长老待楚怜是极好的,偏偏楚怜是个犟脾气的,说不愿意回去就是不愿意回去,最后也只得是姜白出来做了恶人,把楚怜送回芜湖将花拾弎关入了劳中。
关入劳中不过是做给楚家大长老看的,为的就是不让楚家大长老为难他,花拾弎也看的出来,牢里的人都待他极好,告诉他:“花老板,您再多委屈几日,三爷很快就让您出去的。”
这一等,便是四五天过去了。
苏辞“花老板,真是辛苦你了,唉,楚家人都已经走了,想来也不会再来北平了。”
花拾弎心里却是一愣,他虽然盼着楚怜离开北平,却一想到今后的日子里再没有了楚怜,心里还是有些伤心的。
只希望楚怜日后的日子能过的自由一些吧。
那一天,花拾弎收到了一封来梓芜湖的电报——
十三爷,你想我没有?我想你了,来芜湖看看我好吗?
花拾弎明显地感觉到这封电报不是出自楚怜之手,可他还是想去一趟芜湖,看看楚怜,哪怕会因此丧命。
那一天花拾弎唱的是《霸王别姬》,唱完这段,他这辈子怕是都没有机会再站到戏台上了,他想就当唱这最后一次了——
花拾弎:“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受风霜与劳碌,年复年年。恨只恨无道秦把生灵涂炭,只害得众百姓困苦颠连。”
可是,当他看到苏辞的时候,心里的苦闷再也憋不住了,他就想任性一次——就这么一次。
花拾弎:“今儿个我也和苏老板下下棋如何?”
苏辞应了,花拾弎把茶水当酒喝,一杯又一杯下肚,他越喝越清醒,心里却越发地希望自己醉了,若是醉了,他便可以抱住苏辞,把心里的苦,把受过的苦,把自己心里所有的话都告诉给苏辞听。
他觉得他此刻能依靠的人只有苏辞了。
离了北平到了芜湖,花拾弎下了火车,四面便让人围住了。
花拾弎:“让我看一眼楚怜,可以吗?”
楚家大长老不应,自个儿拔枪朝着花拾弎射了一发子弹。
花拾弎在混乱了看到了楚怜,仅有一面,他看到了惊慌失措的楚怜,他看到楚怜向自己跑过来随后让人拦住了。
随后的花拾弎就陷入了昏迷中。
在梦里,他总共看到了两个人。
一个是楚怜,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少爷,对他招手,叫他一声“十三爷”,缠着他要和他一起走,半夜里拖着被子敲自己的屋门,弱弱地说一句“十三爷我害怕”。
一个是苏辞,那个看起来很坚强的苏老板,他满脸笑意,似乎从来都不会有脆弱的时候,他听到苏老板对他说——
苏辞“花老板,你什么时候给我唱一出《霸王别姬》啊?”
花拾弎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老先生,是很早的时候他认识的人,关于老先生的过去他并不清楚,老先生跟他说他伤及了心脉,不过算不得大问题,只要多休息就好了,随后又让他离开,别待在芜湖了。
花拾弎:“老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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