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拾弎:“唉,孤家寡人……苏老板,现在是连你也嫌弃我咯!”
姜白见眼前这个花拾弎和平时不太一样,皱了皱眉,拉起了苏辞的手,让他乖乖站好别乱跑又把副官喊进来,命他把花拾弎送回去。
苏辞“三爷,我看花老板今天不太对啊,突然说要跟我下棋也就算了,这也就喝了些茶就跟醉了一样,对了对了,三爷,花老板还说他接到了楚少爷发来的电报,明天要去芜湖找楚少爷。”
姜白闻言,知道苏辞想做什么,便说道。
姜白:“辞爷,你自个儿都管不好呢,还要去管他花拾弎的事?先看看现在几点了吧,还搁这儿陪人家下棋,也不回家去,我要是今天晚上没有来,你是不是还打算跟他下棋下到天亮啊?”
说着,姜白伸手摸了摸苏辞的头,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比他矮了那么一点,皱了皱眉以后让苏辞坐下,然后就把手放到了后者的头上。
苏辞“三爷,您这是做什么呢?”
姜白还摸了摸苏辞的头发,半响后才松开手。
姜白:“以后不许让别人碰你的头发,呃……除了我以外。”
花拾弎第二天到火车站的时候,苏辞也去了,还是他跟姜白说了好久,姜白才勉强答应他来火车站的。
苏辞“花老板,早些回来啊。”
花拾弎笑了笑。
花拾弎:“会的,昨天晚上给苏老板添麻烦了,真是抱歉,太久没有跟人下棋了,之前听苏老板你夸秦先生棋技好,其实苏老板自己也是不差的,诶,我的家伙可全在北平呢,不过这段时间琉璃园还得麻烦苏老板替我打理一下了,我……我没那么快回来。”
苏辞点了点头,让花拾弎放心地去,看火车快要开动了,苏辞便推了把花拾弎,让他赶紧走吧,花拾弎笑了笑以后上了火车。
火车鸣笛开动,苏辞在隐隐约约间只听见了花拾弎说了句“再见”,他也挥手道。
苏辞“花老板,早些回来啊!”
刚走出火车站没两步苏辞就碰上了巡逻的副官,跟他打了个招呼以后就去了自己的小店铺里,继续开店做他的生意了。
姜白天天忙着军部的事,也没有什么时间来找他了,倒是秦淮,自从那个洋人当上私塾的老师以后就一天比一天闲,现在干脆一大早就来陪苏辞唠嗑了。
苏辞“秦先生,你这差不多该回去上课了吧,都多少天了,诶,那洋人再好,也交不了学生们之乎者也,最多讲讲新奇的玩意儿而已,秦先生,这北平上下教国学的学生里,你是头一个,顶尖儿的,你要是不回去你让私塾找谁教去?”
秦淮笑了笑,对苏辞说道。
秦淮:“你想这么多做什么?反正那个洋人在私塾我就不想过去,无聊透了,再者说了现在私塾也不需要我,唉,那个洋人当老师多合适啊。”
苏辞却不认可秦淮的说法,站了起来非常严肃地对秦淮说道。
苏辞“秦先生,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洋人再好也是洋人,如何学得来我们这上下千年流传下来的四书五经六艺?再说了,秦先生是有何等本事的人我还不清楚吗?上可知天文地理,下可会吟诗作赋,那是顶好的,就那个洋人,新鲜一下给学生们换换口味罢了,真真说要教书,那还得是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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