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蘅:何为正道?
我由许夫人举荐,先立德后立身。
元蘅:许夫人会如此大度?
我只要你能帮她扳倒一个人。
元蘅怯了一下:
元蘅:郑妃?
我大笑:
我何至于此?
我用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陈”字。
我陈妃姣月。
我陈氏几乎与郑妃同时入宫,受宠多年,而且和许妃一样,都是以色事人。陈氏为郑妃的表妹,许夫人若想打蛇,还是要两头打。
元蘅:我明白了。
我知她聪慧,一点就透。也不再多说什么。
元蘅:多谢妹妹关照。
我你若真有承宠的好日子,也就不是我一个藏书吏可以关照的了。
元蘅:若真有那一天,必不负妹妹。
栾瑾和季丘很快回来,季丘听说自己错过了热闹,又委屈又羡慕,我笑道:
我小季丘若是不嫌弃,不如来藏书阁陪我,我教你读书,不然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季丘欢喜应下。
月上柳梢头,我知道,还有最后一个人,她的去处,明早就能知晓了。
不久分配既定,我早向训诂阿嬷讨了季丘过来,她知道我是两位夫人抢着要的人,不久便办好了。
大家各自收拾行囊,元蘅还跟我调笑:
元蘅:妹妹还说什么二对二,我看郑夫人这回可是亏了。
我一对三,可不是亏了?
元蘅:一对三,那多的是——
我接着逗她:
我反正不是羋灵。
元蘅:那……可,子鸢不是去了浣衣局?
我用了谁,没用谁,本来就不在那一纸黄绢上。
栾瑾:那姐姐是如何得知?
栾瑾素来和纪氏不和,担心以后要共事,有些着急。
我你可认得这是何物?
我取出一茎枯草,
我这是阴阳家的兄弟草,俗名叫做娘惹草。
我绕来绕去,栾瑾听得头上生草。
我此物有灵性,叶子摘下来,几个月都不会变色,可如果分出一穗到别处去种,那么再见之时必有一穗会枯萎。专测人行踪。
季丘对草更上心:
季丘:真有这么神奇啊。
我当然是假的呀小宝贝儿。她身上有沉水香的气味,我在玉泉宫闻到过。
元蘅:许夫人为什么要收子鸢?
我因为她看出来,那封信是假的,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只是我设的一个局。
我其实很简单,如果真有那封信,也应该在流枫手里,怎么在我这儿?我又为什么不把它烧了?所以,这封信,必定是假的。
我也许她一开始就看出来了,也或许是后来想通的。但是有一点很清楚,纪子鸢,就是这个局的核心。
元蘅:但是子鸢并没有进玉泉宫。
元蘅又一语中的。
我因为还没有那个必要。
我继续解释道,
我以她的条件,大多是进了浣衣局这种地方。而且有些鲁莽,容易招惹是非。贸然选用进来,还要费心培养。
栾瑾听得很是受用:
栾瑾:这就是所谓的烂泥扶不上墙。
我心里腹诽:你才是烂泥扶不上墙。
我笑道:
我阿瑾这促狭的毛病还是要改一改,不然还是要得罪人。
元蘅若有所思:
元蘅:许夫人这是埋了一颗钉子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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