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白皙的肌肤上泛着红粉,如此半遮半掩,九方樾瞬间红了耳朵。
娘子受伤了,他可不能胡闹。
烟尘是半清醒的状态,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腿,只当是皎月。
“唔……”冰凉的药膏涂在腿上的同时,她被吓了一下,下意识缩起身子。
“栩栩乖,别动。”九方樾握着她的脚踝,控制住她的动作,柔声道。
嗯?这声音怎么不太对?烟尘轻哼了一声,缓缓睁眼,看到是自家夫君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阿樾?”烟尘有些错愕地看着他。
“栩栩,受伤了为何不告诉我?”九方樾问道。
“方才沐浴时才发现的。”烟尘道。
九方樾闻言,闷声道:“是我思虑不周,没有顾虑到你是头一回骑马,应该让皎月准备好护垫才是。”
烟尘忙摇头,坐起身来:“不是不是,阿樾,你莫要这么说,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受伤。”
“那栩栩乖乖的,让我看看伤。”九方樾顺势道,“你伤好了我才能安心。”
烟尘闻言,有些犹豫地看了他一眼,终是横下心,往床上一倒,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阿樾,你、你来吧。”
九方樾被小娘子这番举动逗得直乐,笑得手都在抖,根本没法为她上药。
“阿樾!”她本就羞,他还笑得这般嚣张,烟尘有些气恼,“再笑我就不理你了。”
“哈哈哈……好好好……”九方樾将人压回床上,亲了亲她通红是脸颊,这才克制住笑意,直起身子。
方才烟尘睡着时,他已经替她看过伤势了,药也上了些,眼下只需要把药上完,待药干了便好。
方才是半梦半醒,以为是皎月,烟尘没有半点羞意。可眼下她是清醒的,面对的人还是自家夫君……
她越想越羞,干脆拉起薄被,将眼睛遮住。
九方樾也好不到哪去,小娘子浑身软若无骨,半遮半掩的身段,无不勾着他的心弦。
果然是由奢入俭难啊,九方樾默默感叹,只得努力摒弃杂念。
娘子还受着伤呢,他可不能折腾她。
等他上完药后,烟尘的脸早已红得像柿子般,九方樾好不容易哄着她将薄被拿开,就对上她秋波盈盈的双眸。
“栩栩。”九方樾的嗓音哑了几分,将埋在她颈窝处蹭了蹭,“莫要勾我。”
???烟尘愣了一瞬,有些气急败坏地锤了一下他的后背:“阿樾!你胡说!”
这人怎么这样呀,还带倒打一耙的?
“好好好,是我胡说,是我一见到栩栩就情 不 自 禁,想同栩栩亲 密……”
“臭阿樾,你你你、你别说了。”烟尘忙捂着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天知道这人还能说出什么羞人的话来。
九方樾也没拿开她的手,只是将人抱的更紧了。
·
烟尘腿上的伤不算严重,但头两日走起路来难免会摩擦到生疼,她便呆在九方樾的书房,将冷落许久的话本子拾了起来。
以至于九方樾回府吃晚饭时,得亲自去书房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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