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氏后人玄海的回忆录有如此描述:忽一日,雍亲王(雍正)突然来访。李荣保和夫人,小女回避不及,紧施礼请安。雍亲王环视书房,只见格为整洁俭朴,满桌皆是抄经文。信手拿起一张看罢,脱口称赞此字写的精楷,笔力刚劲。他说:“此笔锋大有欧阳洵之骨,柳公权之风。是出自谁笔?”李荣保指着帝格格说:“是拙女习字。”雍亲王再看站在夫人旁边之女,雍容华贵,一身威仪。雍亲王点着头问:“格格,今年几岁,从师何人?”雍亲王回过头问李荣保,“福敏,是康熙三十六年进士,选庶吉士吗?”李荣保答:“是。现散取在家,他又是我族兄,故此请教本族子侄授业。”雍亲王笑容满面的又问格格,读什么书,格格对答如流,声如学簧,谈吐大方。雍亲王大喜,便向李荣说让格格当面写来。李荣保说:“您雍亲王乃书法大家,连皇上都赞亲王之楷笔,此童雅幼笔怎敢在亲王献丑。”雍亲王说:“你乃富察家贤人,怎么也俗套起来了。”只见格格略加思索,提笔敬录圣祖康熙一首五言绝句,《古北口》:断山逾古北,石壁开峻远。形胜固难凭,在德不在险。雍亲王站在旁边见格格挥笔娴熟,字字流畅,结构严整,连声说好。于是问格格可能解圣祖诗意。格格说:“师傅已讲过,自己才知道‘在德不在险’一句,是出自《史记·孙子吴起到传》。长城中险固,没有德政,没有明政,雨好天险也是挡不住我满族巴图鲁。只有事理洞明,修仁、修德、修明,才能治理天下。”雍亲王点头夸赞格格的聪明。雍亲王回府后,嫡福晋乌拉那拉氏过来与他说话。这时三阿哥弘时、四阿哥弘历、五阿哥弘昼也过来请安。雍亲王便把刚才李荣保之女,敬录圣祖康熙的字幅拿出来让三位阿哥看,对他们说:“此字乃是一位九岁的格格所写,你们如不用心上进,可连女童都不如了。”然后又问了问学习之事,让他们退下。
啥都是:作者:历史上的乾隆可不是花心的,他最钟爱的女子就是孝贤纯皇后不信往下看)
鹣鲽情深雍正五年(1727)七月十八日,雍正帝在紫禁城西二所(弘历即位后改名为重华宫)为皇四子弘历和富察氏举行了隆重的结婚典礼。雍正七年,雍正皇帝又赐长春仙馆作为她们夫妇在圆明园的居处。婚后,这对小夫妻相敬如宾,恩爱逾常。乾隆在《新正重华宫》诗中“初咏关雎吉所迁”句后自注曰:“雍正五年,娶孝贤皇后,始自毓庆宫东所迁居于此西二所。”和富察氏在一起后,初次感受到了诗经里《关雎》中男女之情的美好。在乾隆的众多后妃中,孝贤皇后是和乾隆感情最好的,备受乾隆宠爱。作为二人一起生活长达九年的新婚居所,重华宫是乾隆“旧剑不能忘”的地方,故登基后,每岁元旦无不来此少坐。乾隆还在富察氏的嫁妆柜里,贮藏着自己青少年时代的日用旧物,以及康熙、雍正和乾隆母亲所赐物品。“宪书登寿八旬七,青邸成婚七十年”,当乾隆87岁时,仍能想起70年前青邸成婚时的美好时光。雍正十一年,雍正帝赐弘历号长春居士。为了表达对皇后的爱意,登基后,皇后在紫禁城赐居长春宫,在圆明园赐居长春仙馆,将与自己名号相匹配的地方赐爱妻居住,其中含义不言而喻。、乾隆在怀念富察氏的《效潘岳悼亡诗体即用其韵》便写道:“九御咸备位,对之吁若空”。即三宫六院,嫔妃齐备,可是面对她们,简直就像面对虚空一样。乾隆诗由多次由衷赞美和怀念富察氏姿容“窈窕”,这在其后妃中是绝无仅有的,足见其风姿绰约。但做为一个有深度的男人,乾隆对女人的要求当然不仅是外表,他更在乎的是内涵和性格。乾隆诗歌中对她有“绝伦轶巾帼”的褒扬,“绝伦”表示同类中独一无二的无可比拟者。在乾隆帝心中,她是他的知音,因此他在诗中一再提到二人彼此相知亲密的情形:如“愁喜惟予共,寒暄无刻忘”、“山亭水榭间,并辇同舟所”、“一日不见如三月”、“深情赢得梦魂牵”、“忆昔室家赋琴瑟”等不一而足。乾隆对于富察皇后家人的赐封更是超出常制,傅恒与福康安是清代少有的非宗室王,时人载福康安“生平所受恩宠,亦复空前旷后,冠绝百僚。”富察氏一族也是清代外戚恩泽最为优渥的家族,事见《清宫词》所载:“列戟通侯十四人,外家恩泽古无伦。母仪天下乾隆曾赞孝贤皇后:”历观古之贤后,盖实无以加兹。同时他把他治国的功劳也分给皇后一份:“朕躬揽万几。勤劳宵旰。宫闱内政。全资孝贤皇后综理。皇后上侍圣母皇太后。承欢朝夕。纯孝性成。而治事精详。轻重得体。自妃嫔以至宫人。无不奉法感恩。心悦诚服。十余年来。朕之得以专心国事。有余暇以从容册府者。皇后之助也”。皇后出身名门望族而生性节俭。有次秋季去关外,乾隆对皇后谈起关外旧俗,提及祖上刚刚创建帝业的时候,衣物的装饰都是用鹿尾绒毛搓成线缝在袖口,而不是像当今皇宫中那样用金线银线精工细绣而成。皇后深悉帝心,特地做了一个用鹿尾绒毛搓成线缝制而成的燧囊献给乾隆,以示不忘满洲本色。乾隆非常珍爱孝贤皇后亲手缝制的燧囊,一直带在身边。乾隆九年,蚕坛建成,富察氏带领妃嫔命妇大行亲蚕之礼,祭祀先蚕嫘祖,并当众演习养蚕织丝之术。后来蚕丝多了,富察氏不忍心遗弃,下令把它染上色彩,织成御衣,亲自进献给皇帝。乾隆见到这些丝织御衣,竞感到格外亲切,除对皇后大加褒扬外,还下令大小臣工崇俭去奢,并在祭祀登朝时多次穿用。乾隆时期的大学士阿桂曾讲了这么一个故事,一次乾隆帝患疥疮,愈后体弱,医生嘱咐须静养百日。孝贤皇后于是就住在皇帝的寝宫外屋,无微不至地照料百天后,见皇帝气色如初,身体复原才搬回自己的寝宫。
亲蚕图背后乾隆的题诗
皇后一直为皇帝分忧解劳,夫妻二人休戚与共、同甘共辛。譬如,乾隆在国事中最关心的事务之一便是全各地降雨的情况。当时最了解皇帝无日不以雨暘为念的,莫过于皇后。膜旱而同忧,雨雪而同喜。乾隆在《雨二首》的注文中特别提到这一情形:“忆十三年来,朕无日不以雨暘繋念,先皇后实同此欣戚也。今晨观德殿奠酒,若常此时遇雨,应解愁而相慰,兹岂可复得耶?兴言及此,泪欲沾襟。”
孝贤皇后与乾隆生母孝圣宪皇后相处也极为融洽。《清宫词》载:“孝贤皇后事孝圣皇后最得欢心,高宗称其淑德为古今贤后,故侍遇后族宠贵无比……圣心眷注亦古今所罕见也”。(大意是孝贤皇后侍奉皇太后最得欢心,乾隆称她的美德为古今的贤德皇后,所以对待皇后的家族无比宠爱,皇帝对她的垂爱关注在古代是罕见的。)
亲属成员
曾祖:哈什屯,内大臣、太子太保
祖父:米思翰,户部尚书,一等承恩公
父亲:李荣保,察哈尔总管
弟弟:傅恒、傅清等。[2][3][4]
长女:乾隆帝皇长女(1728—1729),幼殇,未封。
长子:爱新觉罗·永琏(1730—1738),雍正八年(1730年)六月二十六日,富察氏生弘历次子,雍正帝亲自为其命名为永琏,“琏”字,在弘历看来意味着将来能够继承皇位之意。如此一来,富察氏在弘历心目中就更受爱重了。弘历在乾隆元年,把永琏密定为皇太子。斯时皇帝年纪不过26岁,这样早就建储,显然是因为太钟爱某个儿子了。而且乾隆表示,密立储君并不是自己看好的方式,“此庸主卑陋之见。朕所深鄙者也”。等永琏年龄渐长、见识扩充他会布告天下。明正储贰之位。未想到刚过了两年多,永琏就因“偶感风寒”,于乾隆三年(1738年)十月十二日巳刻夭亡于宁寿宫,年仅9岁。最为中意的爱子早夭,对乾隆帝身心是一个巨大打击。为此,平素勤政的青年皇帝接连五天没有临朝。并把密定谕旨公布于众,谕曰:“永琏乃皇后所生,朕之嫡子,聪明贵重,气宇不凡。皇考命名,隐示承宗器之意。朕御极后,恪守成式,亲书密旨,召诸大臣藏于乾清宫“正大光明”榜后,是虽未册立,已命为皇太子矣。今既薨逝,一切典礼用皇太子仪注行。”旋册赠皇太子,谥端慧,后功令讳其名“琏”字。按皇太子之礼为永琏隆重举丧,弘历多次亲临祭奠。
特别是后来嘉庆帝被立为太子时,乾隆以“端慧皇太子先曾密立。已有名分,非因以弟拜兄”之故,命其向端慧太子行叩拜之礼,之后载其仪入会典。嘉庆元年,乾隆仍令皇帝诣端慧皇太子园寝酹酒。
次女:固伦和敬公主(1731—1792),公主生于雍正九年五月二十四日,薨于乾隆五十七年六月二十八日,公主祭文记录巽宫长女,先设帨以爱钟,设帨即女子出生,挂佩巾于房门右,也就是公主自幼得到父亲的钟爱。公主乾隆十二年(1747年)三月,下嫁蒙古科尔沁部博尔济吉特氏辅国公色布腾巴勒珠尔。公主本下嫁蒙古王公,但破例准其留驻京师,她也是居于京师而享受1000俸银的第一位公主。和敬公主薨后,其遗体葬于北京东郊的东坝镇附近,与色布腾巴尔珠尔合葬。当时根据色布腾巴勒珠尔家族政治、经济地位上的需要,将和敬公主的衣冠埋于自己的领地,即今公主陵遗址。按照清朝的惯例,只有皇帝之墓称陵,而此处之所以称公主陵,其原因有二:一是和敬公主生前深受乾隆皇帝的宠爱,又其夫战功卓著;二是葬于科尔沁领地,距京遥远,称“陵”以提高其政治地位。
公主所生之子极受乾隆珍爱,清代文人姚元之的《竹叶亭杂记》如此记载,乾隆亲自为公主之子命名为鄂勒哲依忒木尔额尔克巴拜,共12字,可以称之为古代最长的命名,这样命名的原因是“王为大长公主长子,上爱之,幼时期其有福有寿,结实如铁,而又珍之若宝贝,故以是名之。鄂勒哲依,蒙古语有福之谓也。“哲依”二字急读,音近追上声。忒木尔,有寿也。额尔克,铁也。巴拜,宝贝也,音读若罢摆。”
次子:爱新觉罗·永琮(1746—1747),乾隆帝皇七子,谥号悼敏,嘉庆四年(1799年)三月追封哲亲王[5][6]皇七子尚未出生便受到乾隆的格外偏爱和重视。乾隆十一年正月,因皇后富察氏怀孕,乾隆并未按惯例去圆明园山高水长处度上元节、而是破例留在紫禁城处观看烟火,陪伴她们母子。乾隆也因为皇后有孕,停止了出巡游猎。
当年的佛诞日(农历四月初八日),皇后生下皇七子,当天正逢久旱之后大沛甘霖,笃信佛教的乾隆十分欣喜,倍感天恩眷顾。皇七子生而颖悟出众,甚得乾隆帝钟爱,乾隆命名永琮。内定为皇位继承人。
虽然此时乾隆已经有了好几个儿子,他对皇七子仍然爱如珍宝,他觉得这个孩子是他所有孩子中最漂亮最可爱最聪明的一个,“性成夙慧,歧嶷表异,出自正嫡,聪颖殊常。”可惜这位聪慧异常的皇子,因出痘于乾隆十二年腊月二十九日身亡,未满两岁。乾隆悲痛万分,谕曰:“先朝未有以元后正嫡绍承大统者,朕乃欲行先人所未行之事,邀先人不能获之福,此乃朕之过耶!”这是乾隆第二个去世的儿子。
乾隆赐谥“悼敏”(这在清朝皇子中是极少见的特例),并以皇后“侍奉皇太后,承欢致孝,备极恭顺,作配朕躬,恭俭宽仁”之故,命皇七子丧仪“应视皇子为优”。葬端慧太子陵园内,嘉庆四年追赠哲亲王。
外孙: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7]
金川纪略
《金川纪略》中记当时宫中传闻:皇七子去世后,皇后悲悼成疾,她告诉乾隆帝,在病中时时梦见碧霞元君在召唤她,她已经许下心愿,病好后定亲往泰山还愿。皇帝学识渊博,知道碧霞元君是传说中泰山的神女。他答应了皇后的要求,同时还告诉她,自己也要亲往碧霞宫拈香,为皇后祈福,日后身体康健,早诞贵子。
乾隆十三年(1748年)正月,乾隆恭奉皇太后东巡,皇后随驾出巡。谒孔庙、登泰山。二月二十四日,东巡队伍来到山东曲阜,游览了著名的孔庙。第二天,在孔庙举行了盛大的释奠典礼,这一天还谒了孔林。二月二十九日,他们还登上了东岳泰山。三月初四日,至济南,皇后偶感寒疾。皇帝闻讯,立即决定停止按程赶路,就近在济南府驻跸,以便皇后调养。皇后不愿因自己而贻误皇帝的国家重务,故一再促请皇帝旋辔北还。皇帝命三月初八日回銮。在山东德州舟次,富察氏撒手人寰。这一天是乾隆十三年三月十一日,在事业上即将步入辉煌时期的乾隆皇帝,与恩爱发妻白头偕老的心愿却无可挽回地破灭了。宁静惬意的人生旅途对于还未到不惑之年的皇帝来说,似乎已到了终点,在今后千千万万的夏日冬夜里,他只能在梦幻中与皇后相见。
影与形兮离去一,居忽忽兮如有失。对嫔嫱兮想芳型,顾和敬兮怜弱质。......睹新昌而增恸兮,陈旧物而忆初。亦有时而暂弭兮,旋触绪而欷觑。信人生之如梦兮,了万世之皆虚。......春风秋月兮尽于此,夏日冬夜兮知复何时?
以上语句出于乾隆悼念亡妻的《述悲赋》,乾隆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丧妻后内心的苦闷孤独、对人生的幻灭、对未来无望的心境,春风秋月仿佛已经走到人生尽头,往后无数个夏日冬夜里,却只能形单影只地度过。
皇后去世时所乘的青雀舫曾保留了她最后的体温,皇帝命令把这艘大船运进北京城。这在当时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船舶体积十分庞大,而城门门洞狭窄,在没有起重机械的古代根本无法进城。为了保留这艘船舶,皇帝想把城门楼拆掉。还是礼部尚书海望最后想出了一个方法,他命人即搭起木架从城墙垛口通过,上设木轨,木轨上满铺鲜菜叶,使之润滑,千余名人工推扶拉拽,费尽力气,终于将御舟运进了城内。
罕世殊荣
丧仪规格
按照乾隆帝的设想,通过提高丧仪规格,亲自为皇后戴孝服期表达对皇后的感情。皇后丧仪的先例载在《会典》。康熙十三年五月,孝诚仁皇后去世,其时正值三藩之乱,圣祖康熙皇帝惟恐外省各官举哀服丧,“有惑观听”,引起更大的惊恐混乱,遂降旨各省一切丧仪皆免。此后圣祖康熙诸后——孝诚仁皇后、孝昭仁皇后、孝懿仁皇后、孝恭仁皇后,世宗雍正孝敬宪皇后的大丧仪,一律循例而行,从未讣告在外文武官员、军民人等照京师治丧。如今令总理皇后大丧仪的王公大臣进退两难的是,照例行事,难免龙颜不悦,而违例提高丧仪规格,又必然遭致物议。权衡之下,他们决定索性抛开本朝《会典》而援引先朝《大明会典》所载皇后丧仪,联衔奏请外省一律照京师治丧,理由冠冕堂皇:“大行皇后正位中宫,母仪天下,忽值崩逝,正四海同哀之日”,皇帝自然照准。于是各省文武官员从奉到谕旨之日为始,摘除冠上的红缨,齐集公所,哭临三日,百日内不准剃头,持服穿孝的二十七天内,停止音乐嫁娶;一般军民,则摘冠缨七日,在此期间,亦不嫁娶,不作乐。天下臣民一律为国母故世而服丧,就清朝而言,尚属空前。
富察氏殡于长春宫,乾隆服缟12日,并每天到皇后生前居住的长春宫灵前祭酒。乾隆十三年(1748年)三月二十五日,大行皇后梓宫移殡景山观德殿。乾隆亲临祭酒。此后的初祭、大祭礼、满月礼等到后来皇后梓宫暂奉东直门外静安庄以后的暂安礼、周年礼、二周年礼等等,乾隆无不亲临致祭,他对皇后的情爱由此而知。
亲定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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