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相国一提起薛平贵就变得义愤填膺。
“这个薛平贵不过是一个乞丐,他特意打听了我家宝钏独自出门的日子,不知从哪找了两三个二流子欺辱我家宝钏,再自己上演英雄救美,让我家宝钏亲近于他。”
“我和夫人千辛万苦把整个长安的青年才俊请过来,就想着为宝钏找个好归宿,薛平贵他竟然从狗洞钻了进来,混进这些公子堆里抢绣球,你说这种心计叵测之人,我能让宝钏嫁给他吗?”
王相国对孟年年大吐苦水。
“绝对不能!”孟年年没想到薛平贵为了混进招亲现场,连狗洞都能钻。
“可我把这些证据摆到宝钏面前,宝钏偏偏不信,她被薛平贵那个小白脸迷了眼,非说我嫌贫爱富,看不起薛平贵,还要和我断绝关系,我气晕了头就答应了,想着宝钏没吃过苦,过两天苦日子就回来了,谁知道她那么执拗,我后来也有些后悔,看她母亲偷偷给她送东西,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不是挺好的吗?”孟年年问。
“挺好,你知道那个逆女做了什么吗?”王相国说道这里火冒三丈:“那个逆女说她已经不是王家的人,她不要!我都放下面子,借着她母亲向她服软了,她说她不是王家人!”
“她不是王家人,还能是哪家的?薛家?我看她就是日子过的太安逸,才说出这种胡话,这才派了那三个人每日过去嘲讽她,看她能撑到何时!”王相国气的甩袖子。
”相爷,您也别生气,宝钏姐姐的性子您也是了解的,您这样做,只会把宝钏姐姐越推越远!若您真的想让宝钏姐姐主动回到相府,还是要听听我的办法!”孟年年劝解王相国。
“哦?你有什么办法?”王相国想要听听孟年年的办法。
“在我说出我的办法之前,还要向相国请教两个问题,不知相国那里可有薛平贵的消息?”孟年年问。
“唉!那个薛平贵现在在边关的军营里,我前几个月见不得宝钏陪那个小白脸吃苦,就命令魏虎带他从军去了,只要那个小白脸老老实实在军营里呆上两年,回来时少说也是个中郎将,他想攀龙附凤就让他攀吧!宝钏是我最疼爱的小女儿,如今非要跟着他,他身上若是没有些功勋官职,我的宝钏岂不是要吃一辈子苦!”王相爷说到这,很是颓废,仿佛已经接受了薛平贵做他的小女婿。
“那薛平贵可知道王相爷对他的安排?”孟年年问。
“不知!”王相爷不屑于和薛平贵说自己的安排。
“相爷,那个薛平贵野心不小,估计这会儿觉得攀上相府这颗大树无望,已经另寻高枝了!”孟年年说出自己的看法。
“另寻高枝?他还看不上我的宝钏不成!”
“相爷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边关打听一下,估计现在薛平贵已经不在边关了。”孟年年胸有成竹。
“你怎么这么清楚?”
“只是推测罢了,若我猜的没错,薛平贵此时应该在西凉!”孟年年继续说出自己的判断。
“西凉?”王相爷有些疑惑孟年年怎么会提起这个边关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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