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年年为了正大光明留在王宝钏身边,硬生生在床上躺了三天,才下床走路。
看着孟年年成功站起来,王宝钏很是开心。
“年年你恢复的这么快,看来这个草药效果很好,我要多采一些备着。”
王宝钏说完拿起门口放着的那个破口的镰刀就要出门采药。
“我陪你去吧,正好帮你干些活。”孟年年跟着王宝钏就要出去。
“你身上还伤着,要好好休息!”
“没事,我伤就是看着吓人,现在能走路就说明好多了,我身体好着呢!再说了,你怀着孕做什么都不方便,我可以帮你搭把手。”孟年年接过王宝钏手里的镰刀。
孟年年跟着王宝钏走了大约半里路,来到不远处的一个山坡。
这几天她和王宝钏相处时,对王宝钏目前的情况也有了大致了解。
王宝钏现在怀孕八月余,整日靠吃野菜为生,每天除了出门挖野菜就是坐在窑洞门口绣花,绣好了就拿到集市上卖,才能换回一些米粮。
日子过得十分清苦,这种情况下王宝钏还能把受伤的孟年年带回去照顾,是真正的善心。
孟年年跟在王宝钏身后挖野菜,无意间看着王宝钏手上的厚茧和刀痕。
她嫁给薛平贵才不过一年,手上就积了这一层厚茧,还有被参差的镰刀刀痕。
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为了薛平贵做到这一步,真的了不起。
王宝钏的父亲身为丞相,身边为他办事的人很多,王宝钏现在的情况他肯定知情,既然知情,王宝钏为什么还会是现在的境地?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王相爷的三小姐,怎么?家里又揭不开锅了?”
三个吊儿郎当的富贵书生走了过来。
王宝钏不搭理他们,闷头挖野菜!
三个书生也不以为意,仿佛为了完成任务一般,围着王宝钏奚落。
等到三个书生说完离开,孟年年问王宝钏:“宝钏姐姐,他们是什么人?他们经常过来嘲讽宝钏姐姐吗?”
“别管他们,都是一些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
孟年年听到王宝钏的回答却笑了。
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纨绔子弟倒是真的,无所事事却不见得。
看来王相爷心里还是有这个女儿的。
这三位富贵书生本不该来这里,这里都是大大小小的窑洞,可以说人烟稀少,闲着没事谁来到这么个荒山野地。
若说没有王相爷的授意,孟年年是万万不信的。
而且以王宝钏的人品相貌,她能孤身一人安安稳稳的生活到现在,王相爷绝对在暗中帮王宝钏处理了不少麻烦。
“宝钏姐姐,我刚才听他们说,你父亲是相爷,有个做丞相的父亲,你怎么还会每日这么辛苦的谋生?”孟年年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问王宝钏。
“我早已和我父亲三击掌断绝关系!”
“断绝关系?天下竟然有这么狠心的父母吗?”孟年年做吃惊状。
“过错不在我父母,是我不孝!”王宝钏停顿了一下说道。
看来王宝钏对她父母还是有感情的。
“父母总是疼惜儿女的,他们就没来找过你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是出嫁的女儿,又执意他们断绝关系,就不该和他们再有牵扯!”
王宝钏说完这句话就不再说话,沉默的挖着野菜。
孟年年也识趣的没有继续问,手下不停的帮王宝钏挖野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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