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第一次为你母亲开方子时说的话吗?”孟安安问完颜康。
“记得,你说我母亲生产时,受了寒,留下了病根,那次生病是旧疾复发。”完颜康回忆着说道。
“其实那次我说的比较委婉,你的母亲留下病根时是流产,而不是生产。”
“什么?”完颜康大惊失色。
“怎么说呢,我之前为了帮你母亲去除病根,翻遍了王府的脉案,但王府脉案并无记载。于是我就去了你母亲以前居住的牛家村向那里的村人打听了你母亲的身体状况,他们告诉我一件事,你母亲和郭靖的母亲是同时发现怀孕的。”孟安安说到这里顿了顿。
“所以呢?”完颜康心里有了微弱的希望,但凡有一点可能他都不愿意接受待他至亲的完颜洪烈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他迫切的需要有人来证明完颜洪烈是他的父亲。
“郭靖和你岁数一般大,郭靖是是十月出生,你是十二月出生,我曾看过郭靖一眼,我敢肯定郭靖是足月出生,但是我也为你把过脉,你是早产儿,如果你比郭靖还要晚出生两个月,你就绝对不可能是早产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是腊月出生,比郭靖晚出生两个月,但是我的脉象显示我是早产儿,这不符合常理,我而母亲以前有过流产史,所以真实情况是我母亲怀杨铁心孩子时流产,这种情况下我才会是早产儿,我是父王的儿子。”完颜康十分惊喜的得出这个结论。
“正是,你没发现你和完颜洪烈长得特别像吗?你仔细想一想刚才你母亲的话,她一直没有明说,而是向杨铁心暗示你是他的儿子。我不知道你母亲为何这么做,但我觉得你或许应该回去问问你父王,或许他知道一些东西。”孟年年向杨康提出自己的建议。
孟年年话音刚落,完颜康就运起轻功离开了,离去的方向正是王府的方向。
孟年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还是有点不放心,担心又会出现什么变故,就跟着完颜康去了王府。
完颜康跟完颜洪烈说了所有的经过,完颜洪烈叹了一口气,带着完颜康到了书房。
孟年年跳到书房屋顶,掀开瓦片向下看。
只见完颜洪烈从暗格里拿出一卷书递给完颜康:“康儿,这便是你母亲当年的脉案。”
“当年,我被人追杀,为你母亲所救,便对你母亲一见钟情,可你母亲已经和杨铁心成亲,怀有身孕,不肯随我离开,我只能独自离去。几个月后我路过牛家庄想要再见你母亲一面,无意得知你母亲被人追杀,我找过去时正好看到你母亲被士兵围困,便救了你母亲,当时你母亲因为受到了惊吓,已经流产,满身鲜血,疯疯癫癫的,我带你母亲回来,派人打听了离开后发生的事,得知杨铁心已死,便不顾一切娶了你母亲,后来就有了你,你母亲怀了你之后将你当成是她和杨铁心的孩子,开始慢慢清醒,并且疏远我,你出生之后更是搬到了草庐之中,不再见我,一心想着那个杨铁心。早知道有今天,我无论如何也要亲自杀了那个杨铁心。”完颜洪烈颓废的坐在椅子上悔不当初。
“所以,我真的是父王的儿子?”完颜康拿着脉案问完颜洪烈。
“怎么?你连父王的话都不信了?若你不是我儿子,我又怎会对你这么好,还让你成为我的继承人,朝中那些大臣最讲究血脉传承,他们原本就看不惯我娶一位宋女做王妃,如果你不是我的儿子,他们早就逼我再娶一位王妃了。”完颜洪烈被完颜康的话气笑了。
“母亲说我是杨铁心的孩子,还有邱道长,父王,我好害怕。”完颜康当着完颜洪烈的面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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