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儿,小月儿你理理我嘛。”
若是有他人在这儿,肯定都会惊掉下巴。天哪,千万别告诉他这是那个残暴不堪、不近女色的肃王世子,这撒娇劲儿,真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盛月烟读着手里的情报,非常无语地推开北景钰搁在她肩膀上的脑袋,道:“丢不丢人。”
北景钰:“这儿除了你我,没别人。”
空气中传来咳嗽声:“咳咳,世子殿下,属下还在呢。”
郁鸢觉得她可能会被北景钰灭口。
盛月烟朝郁鸢隐身的地方瞟了一眼,郁鸢连忙道:“主子,属下这就走。”
然后麻溜地滚蛋了。
人一走,北景钰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手直接环上了她的腰,温热的气息吐在盛月烟的脖颈。
盛月烟脸有点红。
盛月烟感觉身体里有一股奇怪的气息在蔓延。
在这股气息的鼓舞下,她一用力,将北景钰按在了案桌上,嘴唇就附了上去。
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手臂上许久没动静的花斑,开始有了一些变化。
一吻过后,北景钰笑了:“没想到,小月儿喜欢这个调调。”
“北景钰,”
盛月烟转了个身,躺在他怀里。
她唤了声,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对吗?”
感觉像在做梦一样,以前的她多么不相信情啊,现在有一个人如此爱着她,她一时间有点恍惚。
人人都知盛月烟年少有为,堪堪十七岁就已是闻名于天下的江湖人物。却极少有人知道,表面上的她无坚不摧,实际上在那层厚厚的冰里,有一颗极易破碎的心。
感受到怀中人的情绪变化,北景钰低头在她发间落下一吻,道:“小月儿,你记住,这个世间,北景钰最爱盛月烟。”
“嗯。”
这天,北照皇传了楚王、北景钰、北亭易和盛月烟一起入宫。
被囚禁了这么些年,北照皇的身子还虚得很,虽说不像封荆聿一样受刑不久,气色也不是很好。
现在北照皇还在榻上躺着,很多天没有上朝了。
突然召见这么多人,不仅楚王,不对,现在已经是太子了,就连北景钰也摸不透北照皇想要干什么。
“拜见父皇/皇伯/皇上。”
“你们先去外殿等等,朕要和景钰媳妇单独谈谈。”
北景钰有点不乐意:“皇伯,有什么事可以同景钰说,小月儿不懂朝政。”
北照皇不怒反笑:“臭小子,朕还能吃了她不成。出去。”
盛月烟虽不知这皇帝要同她说什么,但她知道,北照皇是个好父亲,好伯父,也是个好长辈。
“没事,你们先出去。”
盛月烟开了口,北景钰也只好妥协。太子被二人秀了一脸,觉得自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听到能出去,麻溜的就离(滚)开(蛋)了。
带二人离开里间,北照皇就开口了:“永嘉侯那老匹夫是你爹?”
盛月烟一听到永嘉侯语气就变冷了:“不是。”
“也是,你已同他断绝关系。”
盛月烟压下心中不快,道:“皇上单独与我谈话,应该不是谈这些吧。”
北照皇叹气:“你既然是王弟的儿媳,那该叫朕一声皇伯的。”
盛月烟没答话。
北照皇没再坚持,他转移了话题:“其实,这个皇位,不应该朕来坐的。”
――回忆――
“父皇,你不是属意六弟吗?为何要封我为太子?”
老皇帝看着眼前的儿子,道:“湛儿是一颗好苗子,但他志不在此。”
“隐儿,你以后坐上这个位子,有时候不能手下留情。不是父皇无情,你的几个皇兄,都不会是一个好君王。若他们执意要走那条路,为了北照国,你得学会取舍。”
“但湛儿是你的胞弟,他志在战场,他会是一个好将领,也会是一个好臣子。你可以完全相信他。因为待父皇和你的母妃都不在了,你们就是至亲之人。这,你可懂?”
“那,父皇,”年少北隐说:“儿臣也很相信六弟,是不是意味着,儿臣可以将北照命脉交付在他手里?”
老皇帝闭了眼,挥挥手:“这就是你自己的事了。你退下吧,朕累了。”
――
北照皇:多谢作者君给了我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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