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暮都要哭了:“不是,唐礼,你放手,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和君子暮相反,月千源笑了,饶有兴致地问:“哦?错哪了?”
“我……”
我怎么知道?
他差点脱口而出,但还是理智地闭了嘴,想了想才道:“你说我招人惦记,我也不想的啊,你要怪不应该怪那些大臣吗?”
见月千源还是那副戏谑的表情,君子暮这才明白过来,这货是在耍他!
“唐礼!”
月千源笑着在他发间落下一吻,松开手,道:“我不介意你的后宫有女人,你是皇帝,应有的必须有,但是……”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那些只能是名义上的,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君子暮也笑着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然后道:“放心,大局过后,不管是名义上,还是实际上,朕的后宫,只有丞相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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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公主府。盛月烟正坐在椅子上,任由后面北景钰抱着,看着郁鸢刚刚从丞相府送来的陵瑶留下的信。
郁鸢说:“陵小姐走的很匆忙,只留下两封信,一封留给月少爷,一封留给主子。”
盛月烟将信看过后,点点头,问郁鸢:“大牢那边,可有何动静?”
郁鸢毫不掩饰眉间夹杂的厌烦,答:“净是些后院女人的哭声和骂声,现在唯一的男丁,便是段二少爷,段大少爷和段大小姐还没抓获。”
“下人呢?跑了多少?”
“因为事发突然,并无下人逃走。”
盛月烟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想了想,又道:“我去一趟刑部。”
刑部大牢。
下人关在一间牢房,主子关在一间牢房。
下人房里有几个胆小的小丫鬟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有几个丫鬟颤抖着声音说:“管家已经走了很久了,不会出事吧。”
一个小厮却是呵斥她们:“哭什么哭,吵死了,那军爷不是说了吗,老爷犯的是谋反大罪,反正是要被杀的,现在哭有什么用。”
这小厮声音很大,大的隔壁的牢房都听到了。
只听长林侯厉声问:“这是哪个院里的下人,没点规矩。”
没人回话,过了一会儿,一个冷笑响起,不像普通人一般中气十足,但在凄冷的牢房里却让人不寒而栗。
就听墙脚倚着墙而坐的少年笑了几声,道:“父亲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当你是高高在上的侯爷?父亲,你还是好好琢磨琢磨,把该讲的全讲出去,或许这群下人和姨娘们还有命在。至于你的孩子,不论怎样也没什么好下场。”
他又笑了,笑中带了讽刺:“对了,那小厮是我的贴身侍从,我倒是觉得,说的有几分道理。”
说完,就不住的咳嗽起来,咳嗽声听着众人耳朵里,让人觉得,这位二少爷,怕是等不到最后,便会先走了。
长林侯气的涨红了脸,不等他说话,咳嗽声停止,段景言又开口了:“真是可惜了大哥和大姐学了身好本事,还没等发挥作用呢,就被他们生父给害死了。”
“父亲,你想骂二妹就赶紧的,如果等一下管家回来了,或是直接把你提去审问了,那你还有不有力气骂,我就不知道了。”
“二妹也是,害人终害己吧。想害颜儿不成,结果把全府人都送进了大牢。也真是枉费了父亲宠你这么些年。”
长林侯气得脸都发青了,指着段景言的鼻子就骂道:“你这个孽.障,那时刚生下来本侯怎么就没把你掐.死呢。”
段景言微笑着看向这个父亲:“哦,那真是可惜了,你要是当时就把我掐.死,我现在指不定已经投胎了。”
牢里众人听着二人对话,只道二少爷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多话,甚至能把老爷气成这个样子。
众人正思量着,门口狱卒走来吩咐开了牢门,道:“大人有令,提二公子段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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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来啦,开学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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