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怜儿一听此言立马慌了,连忙跪下解释:“不是臣女,那贱民胡言乱语,臣女没有做这种事。”
那个指证她的人一听就急了,连忙从身上摸出一根金簪,道:“贵人可不能做了事不认啊,这可是你付给我们兄弟几个的定金,说事成之后还有一百两,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
“郁梵。”
郁梵上前接过金簪。
盛月烟拿在手里翻看了一番,最终在上面找到了一个刻印。
“皇兄,你看看,这是不是长林侯府的刻印?”
君子暮从郁梵接过金簪,只一眼便认出这确实是长林侯府的东西。而金簪,只有女儿家才用,再加上普通人在死的压迫下说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君子暮扬眉道:“不知长林侯与段二小姐还有什么话可说?”
段怜儿还想再辩解几句,就听她的父亲的声音响起,带了些许沉重:“回皇上,无话可说。”
段怜儿顿时就愣在当场,父亲这话什么意思,他放弃自己了?这罪一认下来,她就完了呀。
长林侯也是有自己的思量的。他的女儿不多,但也不只这两个,他还有一个嫡长女在外求学,到时候也可以帮他成大业。但若不牺牲这个二女儿,便会连累长林侯府其他人。况且时间尚早,过不了多久,这事便可以翻篇,到时候这个二女儿也可以再度翻身。孰轻孰重,他自然知晓。
段纤颜看出了她这个父亲的想法,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个嘲讽的笑。
真是可笑,一个父亲,竟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君子暮大笑:“好,这事儿过了,长林侯不妨说说,你去怡满楼是干什么的?”
“这话应该问那死士,而不是问他。”
月千源一语道破死士的身份,然后道:“这话,你问他能问出结果?想什么呢。”
长林侯一惊,唐礼为何能一眼看出那是个死士?若是个普通侍从也就罢了,如果是个死士,性质便不同了。要知道,死士需从小训练,并且此人必须无亲无故,忠诚于主人。死士,比普通侍从可要难得的多,一般拥有死士之人,都是位极高之人。
盛月烟轻笑,笑里带了些漫不经心:“既然是死士,丞相怎么还妄想着从他口中知道些什么?像这种视死如归的人,可是没有任何弱点的。”
她手中不知何时又夹了银针,足足有七根。运转内力,七根银针全部没入死士体内。死士闷哼了一声,冷汗冒出,瞪着盛月烟。
或许是疼痛的原因,他的声音嘶哑,开口道:“我什么都不会说。”
盛月烟“嗯”了一下,淡淡道:“我知道。”
然后她走上前,拿出了一颗药丸,直接塞在了他嘴里。
众人都被盛月烟这一操作给弄懵了,君子暮小声问:“这是干什么?”
月千源显然很了解盛月烟,笑了笑摇头道:“真言丸,阿烟很久没用那东西了。”
只见盛月烟喂完药丸后就又坐了回去,手中把玩着空茶盏。
约莫一柱香的功夫,盛月烟才开口道:“你的主子,是前三皇子?”
此时的死士神情有些恍惚,想咬舌自尽却没有力气。整个人趴在地上,嘴巴不受控制的就吐出一个字:“是。”
“你们的计划?”
问话的是月千源。
“具体计划不知,我的任务是传达主子的安排给长林侯。”
君子暮:“前三皇子都死了,你哪来的主子?君子历?”
“是。”
君子暮都笑了:“哟,君子历能耐挺大的啊,他爹造反还不够,他真要子承父业啊。”
他一直以为是前三皇子的心腹一心想扶君子历上位,君子历自己没那想法。到头来竟是他想错了。
“君子历现在在哪里?”
君子暮又问。
“在,在南疆,南疆京城。”
说完这句话,他终于忍受不了疼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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