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源很有耐心地又将事情的始末讲了一遍,听的肃王等人不禁感叹,真是错怪了他好些年啊。
肃王:“看来他对本王还是留了点情面的,早就劝过他上交兵权或离京,他硬是不听。每天处理军务累得什么似的,到头来还不是被忌惮。”
坐在那个位置的人哪能不多疑?更何况那还是一个图谋不轨的假皇帝。
月千源想着,问陵瑶:“他什么时候能醒?”
陵瑶思考了一下,说:“最早也要睡个两三天,毕竟以前的记忆都需要恢复,被傀儡蛊掏空的身子也需要恢复。”
此时肃王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月千源:“十一年前你父王对外宣称你暴毙于乡下庄子中,现在你回来了,该怎么向外人说?”
回答他的是陵瑶:“随别人怎么说去,为什么要向外人解释?让别人自己去猜,才能猜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总不能将这种丑闻公之于众吧。”
盛月烟附和了一句:“是这个理。”
陵瑶像是想快点收工,又用手肘顶了顶月千源的腰:“那小妾呢?扣押了吧。”
陵瑶很没形象地伸了个懒腰:“剩下就是你的事了。”说完看了眼盛月烟,示意她跟上,然后运起轻功,消失在众人眼前。
盛月烟收到了她的眼神,朝众人微微颔首,跟随而去。
回到别院,封如玉出来迎接,二话不说就挽上了盛月烟的衣袖。
只见那“花种”还是之前的模样,只是颜色鲜艳了些许。
“果然,烟烟,就算你不动情,情蛊还是会以一种微不可见的速度加深。”
陵瑶点头:“确实,情蛊是个无法忽视的隐患,阿烟,一旦情蛊开始发作,便没有回转的余地。”
“什么意思?”
陵瑶:“我们对它不是很了解,但它一旦发作,便会越来越快,一旦你动了情,便会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盛月烟:“有话直说。”
封如玉:“不是我们想得太多了,烟烟,你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我们不允许有一个巨大的隐患整天在你面前晃悠。”
盛月烟:“我有留在这里的必要。关于我娘亲的过去江湖上所有情报组织都查不到,我有预感,北照皇室,一定有线索。”
身世之谜就像是一根刺,扎在盛月烟心里,若不除去,盛月烟就非常不舒服。
陵瑶默了,封如玉也默了,最后,陵瑶给出一个期限:“四个月,最多四个月,四个月后不管怎样,离开京城,隐居雪域天山或紫竹林。”
盛月烟知道,她们是对自己好,这也是她们做出的最大让步。
“让你们费心了。”
陵瑶和封如玉知道她这是答应了,也没再强求。
“每隔五日,诊一次脉。”
“嗯。”
另一边,月王府。
“属下去时,她已经咬舌自尽,没了气息。”
听到这个消息,月千源像是早就料到了,一点也不例外地让属下隐去了身形。
三天后,月王醒来。
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月千纪。
看见坐在轮椅上的月千纪,月王想到了自己做过的混账事。月千纪没等他开口说话,便笑着说:“父王醒了?我去通知二弟。”
月王叫住了他:“等等,千纪,这些年,是为父对不起你。”
月千纪笑着,摇头:“父王先不要讲这些,孩儿很好,不劳父王挂念。”
月千纪虽然知道,月王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中了傀儡蛊,但不知为何,他还是不肯原谅这个父亲,总归是因为他,月千源才回离家十二年,他的腿才会废了十二年。
看着月千纪的背影,月王愣了愣,想起自己所做之事,无奈地摇头苦笑,呢喃:“终归是我欠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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