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要追溯到几天前。
月王府,月千纪的院子。
月千纪:三弟,还没有二弟的消息吗?
月千昭:没有,一点也没有。
月千纪:他走了十一年了,三弟,你说十二年前我要是态度强硬一些,他是不是就不会被送到庄子里去,也就没有后面对他的诬陷了?
月千昭:大哥,不怪你,真的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再自责了。
月千纪:我这几天晚上总能梦到二弟,梦到他离我们越来越远。
月千昭:大哥,梦都是假的,你不要当真。
月千纪:我知道。
察觉到月千纪失落又自责的情绪,月千昭急了。
月千昭:大哥你真的不要自责,相信二哥也没有责怪你。
月千昭:本就是父王他不信任二哥,关你什么事?都是汤氏的栽赃,是父王的不信任。
月千昭:父王他……
月千昭说来说去都是这几句,说了几年了,他都不好再说什么了。
月千昭:大哥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就是你教养大的不是吗?你将我保护得很好,我没有长歪不是吗?
月千昭又换了一个角度安慰月千纪。
月千纪笑了,他摸了摸月千昭的头:
月千纪:好了,别说了,我还没有要你来安慰的地步。
月千昭被他摸得不太自在。
月千昭:大哥,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摸我的头!
月千纪:好,不摸。
月千昭宠溺地笑了笑,收回了手。
月千昭:大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到二哥的。你相信我。
月千纪:我相信你,但千万不要被父王的人发现了。
月千昭点头。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兄弟二人的谈话传到了月王的耳中。就在今早,月王将月千昭叫到了书房。
月王:听说你和纪儿在找那逆子?
月千昭:这是污蔑,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这十一年,“二公子”和“月千源”这六个字就是月王府的禁忌,一开始有几个丫鬟小厮不小心在月王面前提起了这几个字,幸运点的被赶出了府,不幸运的被活活打死了。连月千纪提了一下,都被禁足了好几个月。这个告密的人,其心可诛啊!
月千昭咬死不认。
月王:记住,他早已不是本王的儿子,你的二哥。若是让本王发现你们还在找他,本王便不会看在父子情份上对你们手下留情。
今日是前月王妃的忌日,月千昭的心情本就低落,加上对他二哥的想念,听到月王的这番话,他为月千源感到不值,一咬牙,问道:
月千昭:父王你当真对二哥没有一点情义了吗?
月王:那个逆子克死了你的母妃,还意图毒害本王,本王为什么还要对他有情义。
月千昭:可二哥他不是克星,母妃的死和二哥没有半点关系,他也没有给你下毒!
月王:证据确凿,你还想为那逆子狡辩!
月千昭:可父王,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证据都是汤氏提供的,汤氏很有可能栽赃二哥?
月王:她对你和你大哥视如己出,你还怀疑她?看来本王是太仁慈了你才会……
月王的话还没说完,月千昭就打断了他的话。
月千昭:父王!当年你要是亲自查下去,一定不会是这个结果!
月王气得都说不出话来,许久,他才说:
月王:看来是本王太久没罚你了,来人,上家法!
月千昭听到“家法”二字,没有半点意外,当他开始提起月千源时,他就想到了这个结果。他和月千纪,早已对月王没有了任何期待。
月千昭:父王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还是这句话,二哥不是克星,也没有给你下毒!
但月千昭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侍卫带着家法过来,但是,他等到了月千纪。
月千纪坐着轮椅来到月千昭身边,轻声说:
月千纪:去肃王府,这里交给我。
月千昭:(低声)不行,这本是我挑起的,应由我来承担。
月千纪:(低声)听话,我行动不便,这里交给我。
月千昭咬牙,看了眼月千纪,又看了眼月王,快速地往肃王府跑去。
月王:你们……
月千纪打断了他的话:
月千纪:父王,孩儿特意来请罪。
月千纪不给月王发施号令的机会。
月千纪:这些话,是我教三弟说的。
月千纪:父王若要罚,就罚我吧。
月王:你!
月王一噎,瞪着那个坐在轮椅上低着头的白衣少年,少年低垂着眼眸,一副任你责罚的样子。
月王:你是笃定了本王不会对你动用家法是吗?
月千纪不为所动。
月王:本王不动你,还动不了月千昭吗?来……
月千纪忍着剧痛离开轮椅,撩袍跪下。又把月王的话打断:
月千纪:千纪请父王责罚。
月王怒目圆睁,月千纪看都不看他,额头上因剧痛而冷汗涔涔。
月王气得半天不说话,最后将书房门一甩,眼不见为净。
木门“砰”的一声刚关上,月千纪就倒在了地上,双腿的剧痛使他清醒万分,最后,实在撑不住,失去了意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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