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烟的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
盛月烟阿元,都安排好了吗?
元阡越:安排好了,但阿烟,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盛月烟这个称不上是“家”的“家”,不要也罢。
元阡越叹了口气,陵瑶亦心疼地望着她。
元阡越:行吧,阿烟,师兄送你出嫁。
元阡越将盛月烟背出了红棠院,府门口,红色的箱子往后排,远远望去,似乎看不到尽头。
百姓们议论纷纷,大多数都是在夸赞永嘉侯爱女之心。
这时,一个不起眼的百姓反驳道――“这哪是永嘉侯为女儿准备的嫁妆啊,这是盛大小姐的师傅为盛大小姐准备的。”
“怎么可能,哪有女儿出嫁父亲不准备嫁妆的。”
盛月烟(低声)阿元,放我下来,有些事情,必须解决了。
这时,人群里还在议论,盛月烟已经走到了堂下,上座上盛临久和他的继妻正坐在上面。
盛月烟永嘉侯,从我记事起,我一共喊了你三年父亲,但六岁起,我就再也没叫过你父亲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的声音冷如冰,周遭空气仿佛都下降了几个度,连陵瑶都忍不住打个寒颤,走到元阡越身边,低声问:
陵瑶:上次这个样子,是什么时候了?
元阡越摇头,他也不记得了,自盛月烟来到雪域天山开始,都是冷冰冰的,师傅用了一年半让她相信了亲情,他和陵瑶用了两年让她相信兄弟姐妹情,她的知己封如玉用了三年让她相信了友情。虽然她平常生活中冷冰冰的,但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只有与熟人,这块“冰块”才会融化。
盛月烟的声音越发冷了,她走进了盛临久,吐出了五个字――
盛月烟因为,你不配。
你不配!这三个字砸在了盛临久耳朵里,盛临久整个人都怔住了。他……不配吗?可,盛月烟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啊!对,盛月烟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就算他答应抚养盛月烟,没有给她好的生活,也是可以理解的。他根本就没有错!
盛临久刚想将这个秘密说出,盛月烟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声音冷若寒冰,盛临久的心仿佛停止了跳动。
盛月烟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和娘亲的约定可不要忘了,要不然,我娘亲可以帮你登上这个位置,我同样也可以将你拉下来。
盛月烟但盛临久,你和我娘亲的约定算一回事,你和我又算另一回事了。我,盛月烟,
她顿了顿,声音夹杂着内力,又大了些,府门口的人都听到了――
盛月烟与你,与这永嘉侯府,再无任何瓜葛。
她又用只有盛临久才听得到的声音对盛临久说――
盛月烟你最好放我娘亲和暖暖自由,不然……
她没再说下去,自己走上了花轿。
……
花轿到了肃王府门口,盛月烟被接下了花轿,她对这场婚事没有太多兴趣,拜完堂后,就被送去了新房。
陵瑶两手环胸斜倚在墙边,手肘戳了戳元阡越。元阡越正看着人群中的某一处出神。
陵瑶:你看什么呢?回神了!
元阡越没有回答陵瑶,他看着人群里的那个人,拳头暗暗握紧了些。
陵瑶:你干什么呢!阿元?阿元?你在看什么?
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是几个公子围在一起,中间那个,身着红色婚服,看来是盛月烟那个夫君。
陵瑶:阿元,你……欸,人呢?
陵瑶回头一看,元阡越已经不见了人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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