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和我师兄两人之间的事,外人无权置喙。你给我起开。”苏清岩气势汹汹地争吵着,拼着命要从轲丹怀里挣扎出来。
轲丹听在耳里,一股怒气从心底油然而生,手抬了几抬,终究还是没舍得掴上去,只是叹息着轻轻拍了拍苏清岩因为言辞激烈有些涨红的脸颊,怅然说道:“卿本佳人,奈何作贱自己至此。凌熙何德何能,连个名分都给不了你,你何苦死心塌地跟着他受委屈。为何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为什么不是我先遇到你?”
苏清岩冷冷刺道:“我与凌大哥九岁相识,怎么算也轮不到先认识你。不过当年若不是北燕煽动临安城兵变,我和凌大哥可能只有一面之缘,未必能结缘如此之深,说起来北燕也是我二人的助攻。”
燕王轲丹被苏清岩刺得气血上涌,却也无可奈何。
他与苏清岩这几天朝夕相处,由于忌惮触发清岩那个防御法术而泄露行踪,一直都是看得到吃不着的状态,心里着实窝火,身体里小火苗还时不常撩拨他一下,若不是他用清心咒调理,估计早就流鼻血了。
但这却挡不住他对苏清岩越看越喜欢,越看越中意,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情蛊。只是苏大宗师素有清正之名,对这种下三滥的法术肯定嗤之以鼻,更何况人家还对自己避之不及。
自己倒想求着人家给自己下情蛊,实情却是人家连理都懒得理自己。
燕王自嘲地笑了笑,压下心头不适,强颜欢笑着,一路上白天顺着苏清岩聊天,晚上趁人家睡着了,偷偷亲亲那金色锁链,心头焦灼苦涩甜蜜和小鹿乱撞兼而有之,倒也过得充实。
不知不觉间北燕都城雁都已近在眼前。
刚入燕王府时,苏清岩以性命要挟燕王借给自己少许灵力,用传音海棠给凌熙传讯,告诉凌熙自己被困在北燕国都的燕王府内,燕王尚能以礼相待,一切安好,勿念。并再三嘱咐哥哥不要涉险来救他,让哥哥只管相信自己就好。
轲丹看见清岩用传音海棠千里传信,甚为好奇,在保证绝对不会口出恶言后,清岩答应他和凌熙说几句话。
“凌帝君,苏宗师心怀天下,德才兼备。北地贫瘠,宗师欲渡我国百姓以丰衣足食,我心甚敬之。”
轲丹顿了一顿,偷偷看了下苏清岩,迅速加了几句话:岩岩居于我处,你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就是知会你一声,有本事你尽管来抢。不过岩岩不允许你过来,哈哈。”
听得前几句还像人话,后面越说越不像话。
清岩几乎能想象出凌熙听到后会气成什么样子。无奈传信海棠已经发出,而燕王只答应她每七日给哥哥通一次信息,待要解释也只能等七天之后了。
清岩怒视正在为自己那几句话心中暗爽的轲丹一眼,对方却报之以甜丝丝的微笑。她气得脑门上青筋一跳,当机立断,心想眼不见为净,哥哥说过脑子有病又不吃药的人要远离。遂冷着脸拂袖而起,回了自己居住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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