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本来说去谷里耍的,自从冰军怜来过,谷里的天气不定有时阴雨绵绵,有时晴空万里,有时阴风怒号,弄的三个人都不好出去了,三个人带着一条狗在门前看下雨……
“哥哥着雨什么时候停,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玩!”栗子坐在初余的身上,两只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初余。
初余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准备说什么话,突然被噎住了 ,只能长呼一口气。
共清欢在旁边察觉道了望着初余:“你没事!”
初余扶住自己额头摇了摇头:“没事!”
“你要是感觉累了,我们就进屋!好吗,阿初。”共清欢站起来,抱过初余手里的栗子。
初余靠着门,手垂下去,两眼望着外面下的雨突然说起想去西方的事了:“清欢,我们什么时候去西方,我害怕那天我突然就走了,到时候那天走后,我看见我阿娘也想知道隐棋喜欢没有喜欢过她!”
共清欢摸了摸初余的头:好了,今天晚上就可以走了,这里的事情也处理完了。人要乐观点……”
初余抬起头对共清欢笑了笑:“好!”
晚上初余和共清欢拿了一些三个人贴身衣物,和一点碎银就带着冬和他们离开这个地方,没有告诉任何人就悄声离开了。
或许都觉得这个这个离开特别匆忙,其实他们已经准备了很久,只是手上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处理好。圣女池命运已定共清欢已经知道了,他们没有逆天改命的能力,他只能欣然接受圣女族灭族的事情,他们走时冰军怜就已经知道了。
走到那时谷里的的天雨突然下大,天也不自觉的打起雷了。山谷里依旧很平静,只有雨声和雷声,雨连下了一晚上了,山谷里的天依旧没有有天亮的意思……
圣堂突然跨了,像是被雨水冲垮的,渐渐河边涨水涨到镇上了,淹过镇上一些低矮的地区房子。冰军怜和惠凌峰并不慌,反而一家人跪在假神族的碑前念着一些神语。
渐渐的山谷里起了层结界,把山谷里围起来了。谷里的一些山体不明燃起火了,雨也熄不灭的那种……
惠凌峰和冰军怜两个对视一笑,冰军怜大吼一声:“破!”山体全部跨进谷里,把山谷里填平了……火熄了,雨大下了三天三夜也没有停。
填平的山谷上,有两个人打着伞,穿着一身白衣裙尾已经被上山的泥土染黄了,两个人茫然的不知所措的望着这平了的山谷。
共清欢红了眼睛,朝着这片土地跪下,磕了一个又一个的头,初余为共清欢打着伞……
磕的头包含的太多的意思,共清欢从两岁后就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他接不接受别人给他的东西,也不拒绝……
如果他会表达他感情,心里也不会留太多遗憾。姚曦姚晨长老都很喜爱共清欢,小部分是对于亏欠,但是大部分都是对共清欢把他当做自己亲孙子来看,共清欢迟迟对这份感情没有回应……
冰军怜对共清欢好并不是什么亏欠,而是真正的把共清欢当做自己的弟弟看,在共清欢被威胁被遇害他往往都会集齐海燕,出现在共清欢面前。而假神族的事情本应该共清欢扛下来,他却放共清欢走,自己葬送这里。如果不是共清欢发现冰军怜一直用着法灵支撑着里面的结界,他们也不会不告而别就离开了……
初余曾经问共清欢和他一起去看阿娘的遗体,共清欢是知道圣女在那里所以不去,圣女其实在外面嫁人,生孩子。只要是对假神族没有多大影响,都可以继续成为那个辉煌的圣女。圣女在那里守着慕秋雪的棺材,是知道慕秋雪救过共清欢,也知道共清欢和初余是夫妻关系,她只不过想见初余一面,顺便也为自己做过的错事道个歉。但是圣女还没有说出口,就为共清欢预料了后面的事情……
……
共清欢离开偌大的梅城,离开了那个权利的地方来到这里,他从来心里都没有那个亏欠的感觉包括对初余。可是那天他们不告而别离开,让共清欢心里越来越难受,他第一次有这种亏欠,他想弥补一下,但是看着已经平坦的山谷,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弥补想对他好的那群人的遗憾……
他现在想望着呵呵冲冰军怜和惠凌峰笑叫出一声:“哥,嫂百年好合!”……
想蹲在姚晨旁边,为他捏腿像后辈孝敬长辈一样,聊些家常,为姚曦长老亲手做一顿饭……
想让母亲做在黄花镜有说有笑为他母亲梳一次头……
可是这些事情都不可能办到,都已经成为共清欢遗憾……这次可能让共清欢知道更好珍惜身边的人。
他现在也知道初余为什么怕死和害怕身边的人死。
“每人身边死人,都将会成为某人的遗憾。自己的死或许也不经意间给一个的人留下一下遗憾……”
“所以他怕死,怕给别人留下遗憾……”
共清欢身体感觉一阵暖和,慢慢的睁开眼睛第一反应望了望自己所在的地方,看见旁边趴着已经熟睡的栗子。
共清欢把孩子从床边抱起来放在床上盖好铺盖,自己穿上衣服,收拾了一下在客栈里闲转了一下没有看见初余的身影。
从山谷出来,赶了三天路程最终共清欢想回去看一眼,两个走岭南镇的客栈住下,给足了银子请了客栈老板帮忙看一下栗子和冬一天两天。两个人又骑马回去,回去看见已经平的山谷……
共清欢走到楼下问了客栈的老板:“老板,请问与我一起的公子他去哪里了!”
客栈老板看着共清欢上会给了那么多银子,客气:“那位公子,出去了。好像去药房里拿药了!”
一位人上来从背后死死的抱住共清欢:“你醒了啦!清欢。”
共清欢看了看头放在肩膀上的初余,捏了捏他的脸,眯着眼睛:“嗯!”
初余手里提着四副药,松开了手:“清欢,我们上楼说好吗?”
“嗯!”
两个人回到房间,初余把药放下倒了一杯水喝:“你不知道,你那天他山谷昏过去把我吓得一个人驾马把你带回来!”
“嗯。”
“药馆里拿的药,不过这次我也是用嘴喂你的!”初余有几分得意。
共清欢没有任何反应的坐在凳子上,冷漠:“嗯!”
初余看见共清欢是这个反应,心里还憋了一肚子气不知道往那里发,站起来踢开凳子,凳子倒在地上,一只手指着共清欢,一只手叉着腰,大吼:“共清欢,你这是什么反应。我好不容易把你从上面上面带下来,大腿内侧的皮都被刮烂了。我还得忍着痛出去给了拿药,我连自己都没有管。你却这里应该反应没有!”
初余把手放下,双手擦了擦眼睛已经溢出眼泪水,哭腔:“他们的死我也很悲伤,又不是你一个人伤心!”
栗子似乎开了沉睡模式初余怎么大声都没有一点反应。
初余摔门就走了,共清欢坐在凳子上无动于衷,没有意思要出去追回来。
我一个人忍着大腿内侧疼痛游荡在这个陌生的街道上。
我一个人沉浸在惠凌峰死的悲痛里,还没有缓过神来,从天亮游荡在天黑,等我缓过神来,我已经走到一个死巷子里,后面还跟着一群老色屁。
一个男人摸了摸下颚,用着色的眼神望着初余的身材:“在个男人不是曾经与西南清王是一对吗?怎么在这里失魂落魄的游荡着!”
“听说,在前几天假神族覆灭了,好像清王就在里面。看来他要守寡了……”一群男人在哪里嘲笑着初余:“哈哈哈!”
男人敞开怀抱的抱向初余,我没有任何惧怕,但是我有洁癖不喜欢陌生人碰我,他精巧的躲开了。
我似乎勾起那群男人的兴致,那群男人向我涌来,我想与他们打一架,保证手下败将。却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突然一阵无力,还有点喘不过气。我抓紧我衣口,不让那群男人解开我的衣服。
他们却逼进路,我无力的倒在地上闭上眼睛,他们解开了我下面的裤子,他们也解开裤子准备和我发生一些事情。却听见一群打斗声一个男人温柔的把我抱起来,我缓慢的睁开眼睛:“清欢,你怎么来了!”
共清欢语气平淡:“我来救你不可以吗?”
“那群人,你把他们怎么了!”初余有点担心。
共清欢呼吸:“没怎么,把他们脱光了。明天醒来必定会爆出街!”
初余笑了两声:“也好,我下面凉幽幽的,你抱我起来也不给我穿上!”
“不是有衣群遮挡面,再说你我有洁癖,都会嫌弃那条裤子的!”共清欢干笑了两声:“你还挺聪明的,知道被人强奸了还要捏着衣口!”
“你早就来了,你不过就是想看我出丑罢了。”初余要是身体还有力气话,早就从共清欢身下来了。
“嗯,怎么了!你不是说,你大腿内侧的肉被刮了吗?我出来买药碰巧看见在街上游荡,本想和你一起回去的。却看见你进了死巷子,再看见就是那画面了,你也不知道喊,或许就有人来救你了!”语气没有责怪,只是多了几分关心。
“嗯 !”初余也不想狡辩:“下次我和你一起出来,不会一个人了!”
“这次突然犯病不能怪你,谁也不知道你下秒会怎么样,也知道你全身无力也喊不出话!”共清欢抱起初余抖了抖。
风悄无声息灌进初余衣裙里面:“你好好抱! 我冷!”
共清欢把初余抱会客栈,又重新开了一间房就在旁边的房间,他把初余放在床上,出门给初余拿裤子!
共清欢手里拿出一条白色裤子搭在手上进来,关上门:“把衣裙掀起来擦药!”
初余有点羞涩,迟迟不不掀开还按着衣裙也不让共清欢掀:“要不你把药给我自己擦,你出去可以吗?”
共清欢立即否决,用力掀开开衣裙,结果衣服直接撕破,初余囧得靠着墙捂住了自己发红的脸:“你别看那伤!”
共清欢把初余的腿分开,坐在初余的腿上,用手摸了摸那已经发黑的伤口,然后倒药抹上去:“你不是说只是刮伤吗?怎么……”
药抹上去,初余疼的想腿抽回来,但是共清欢坐的死死的抽不出来:“疼,疼!”
共清欢警告的望了初余一眼,初余安稳了点的闭嘴了。
共清欢冷漠:“今天晚上你就睡这里,别穿裤子,尽量叉开睡!澡也别洗,衣服等一会我给你拿过来换一身!”共清欢擦完了,把手里的药瓶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明天早上还要擦一道!”
“你的身体恢复了力气了吗?”共清欢关心初余,把旁边的被子给初余搭在腿上。
初余有力的盘起腿坐起来:“恢复了一点但是没有全部恢复,走是没有问题的!”
“那天你昏过去了,我是没有犯病,但是我不会骑马,不知道怎么惊到马了,马拉着你就跑,我在后追不上,路上还摔了,没事大问题,这伤是路边石头潜进去,石头弄出来了,就是这伤不好!”初余握住共清欢的手:“过去的事,已经成为遗憾,你不可能有挽回的机会,你不如往前看……”
“下午的事是我不对,但是我没有向你发脾气,只是不想回答你而已。你也是我还没有说什么你就跑出去了!”
“你也不来追我!”初余傲气的偏过头。
共清欢摸了摸初余的头:“你前脚刚走,后脚栗子就醒了!我就没有走脱,快晚上的时候栗子又睡了,我出来找你!”
“幸好你没有把栗子带出来,不让……”
“下次出门注意点就行了,谁让阿初长的那么好看!”共清欢揉了揉初余耳旁的头发,对他笑了笑:“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我去陪栗子好吗?”共清欢起身。
初余拉住共清欢的衣袖:“你陪我睡好吗?没有你我睡不着!栗子晚上睡的香半夜不会醒的!”撅了撅嘴,朝共清欢撒娇。
初余难得这么主动一次,共清欢也留下了。去栗子房间拿了初余第二天药穿的衣服,就过来陪初余睡。
初余和共清欢并没有睡意,两个人熄了灯。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房间。
初余一只脚搭到共清欢的腿上:“清欢,栗子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栗子的身份很干净,没有任何疑问。他只不过找到自己家人了,我们要送他回去……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你睡了两三天,在这两三天里发生一件怪事。我抱着栗子走客栈后院子里玩,一群幽蓝色的像蝶又像蜂的东西,飞向我和栗子。它们没有伤害我,只是围着我转了几圈。栗子轻轻一挥手他们就离开了。”
“那些东西并不是听命与栗子,而是你的!你手上的戒指,是蝶蜂上届主人的法宝,谁有戒指他就听命与谁!”
初余突然盘腿坐起来,转动了小指拇上戒指,挥动着手,一群散发着幽蓝色光的小东西飞进来。一只小东西停留在初余小指拇的戒指上,停顿了几秒飞走了。
共清欢从床上坐起来,并没有多少惊讶,只是静静的看着初余操作。
初余把双手捏成拳头,然后迅速张开,蝶蜂都速快散去,捂住了自己嘴,闭上眼睛不可思议:“这套动作有人教我,我好熟悉!可是我想不起她是谁。”声音中带了一些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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